大约四十分钟,出租车开到黎容所在的小区,黎容交了钱,带岑崤上楼。
由于是临时租住三个月,他所选的房子并不算大,但是整洁干净,视野开阔。
进了屋,黎容抬手开灯,和门廊相连的厨房里,放着早就送到的晚餐。
他订了煎牛排,烤西红柿土豆,三文鱼虾仁沙拉以及一瓶红酒。
凉了的牛排和烤西红柿土豆热一下就好,黎容努努嘴,示意岑崤去拉窗帘,自己热东西。
食物放进微波炉里,黎容转过身,靠着桌边,双手抵住桌面,挑眉示意岑崤:“伤给我看看。”
岑崤轻轻揉捏了下手指:“处理过了,不严重。”
黎容皱眉,直接走过来,抓着岑崤的衣角,就要往上掀:“给我看看!”
他不依不饶,动作还挺大,揪的岑崤衣服皱皱巴巴,岑崤只好按住他的手:“行,你别闹。”
按下黎容的手,岑崤瞥了一眼手腕的划痕,犹豫一瞬,还是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全部的伤痕。
皮肤骤然接触微凉空气,他下意识的绷紧了肌肉,轮廓完美的胸膛,小腹,尽数展现在黎容面前。
黎容神情微动,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抚摸这些崭新的痕迹。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岑崤的伤了,自从决定考九区,岑崤每次去唐河那里训练,或多或少都会受伤。
他或许已经看习惯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岑崤本可以不走这条路,只因为他。
细腻的乳白色灯光,连伤痕的边界都照耀的格外清晰。
黎容轻轻吸气,半阖着眼,突然俯身,吻上了岑崤的伤处。
淤血的皮肤是发烫的,至少比他嘴唇的温度要高,他轻轻的沿着痕迹摩擦,湿润的呼吸扑到发紧的皮肤上,唇瓣在肌肉一起一伏间触碰。
“黎容。”岑崤声音沙哑,喊着他的名字。
黎容恍若未闻,一路吻到岑崤的手腕内侧。
那道深深的划痕格外刺眼,血液干涸了,但未愈合的肌理却直白的宣告着主人的疼痛。
黎容轻皱了下眉,没敢碰伤口,只是贴着发红的皮肤,用嘴唇轻碰着。
岑崤低头看向黎容,觉得自己脑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已经岌岌可危。
他喉结数次滚动,尽力压制着想要占有黎容的冲动,但敏感的手腕内侧却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
他回想起很多场面,那些他肆无忌惮占有黎容,却惹黎容生厌的场面。
他不能重蹈覆辙,不能辜负黎容的袒露心扉,不能打破至情至爱的关系。
岑崤克制着想要压倒黎容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菜热好了,我去取……”
他小臂用力,打算把手从黎容唇边收回来。
黎容却用力拉住了他。
察觉到岑崤的逃避,黎容抬起眼睛,忍不住叹了口气。
世间的事,最忌矫枉过正。
他虽然对岑崤的强取豪夺不悦,但也不代表他这辈子打算搞柏拉图。
明明都是知根知底坦诚相见的关系了,本应该有欲|望就纾解,岑崤却像皈依了佛门似的,忍得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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