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杜溟立所说,笔试题对岑崤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因为他不仅完全了解商会的运行模式,甚至还能准确预测九区未来发展方向。
这都是他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事情。
长时间的笔试很拼耐力,偌大的考场只剩下笔尖摩擦卷面的声音和因没有头绪而烦躁的呼吸声。
中午十二点,大部分考生放下笔,依次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拿出准备好的午餐,回到座位,大口咀嚼。
当绝大部分人开始用餐,剩下的人就是想答题也很难沉下心来,于是只好跟着放下笔,也去吃东西。
杜溟立不想损耗精力,他很配合的随着人流,拿来自己从便利店买的三明治,撕开包装纸准备吃。
刚咬第一口,他用余光一瞥,发现岑崤并没有休息,反而不受影响的答着卷子,看他手腕抖动的频率,大概也没遇到什么难处。
杜溟立突然觉得口中的三明治没那么香了,岑崤的定力似乎比他强上一些。
最后果然不出杜溟立所料,岑崤是本考场第一个交卷的,交卷时间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
即便减去午休时间,他也比所有人快了半小时。
这让杜溟立判定,岑崤的规划性特别强,对自我的要求也格外严,他更喜欢拼尽全力完成一件事,再将精力分散给其他事情。
其实杜溟立很欣赏这种行事作风,只不过他的年纪偏大了,经不起岑崤这么折腾肠胃。
看岑崤的答题速度,就知道他的笔试成绩不会太差。
自从打探到岑崤的身份后,杜溟立并不指望在笔试上超过岑崤太多,他的重心在体能测试。
他从小体质特殊,天赋过人,哪怕年纪稍长,运动细胞也比年轻人更发达。
就连唐河都说,如果是在前几届考试,他一定可以拿第一名。
唐河这人很严谨,不会对未发生的事情下定论,所以没对本次考试做预判。
但杜溟立很敏锐的领会到了唐河透露的讯息,自己是有夺第一的能力的。
既然知道有极大的可能,他就不允许自己出现一丝一毫的失误。
与此同时,经济文化活动中心对面的咖啡厅里。
黎容用牙齿咬着冰淇淋勺子,舌尖一下下将冰凉的鲜奶舔掉,卷入口中。
他吃的十分漫不经心,目光始终向窗外望着,眼皮眨也不眨,只有托着下巴的胳膊,偶尔晃动一下。
简复根本坐不住,急吼吼的趴着玻璃:“也不知道我哥考的怎么样,这破考试还搞屏蔽,连手机都不能用,简直泯灭人性。”
黎容目光一转,看向简复,懒洋洋道:“怕泄题,刚考完,记忆力好的可以把整张卷子默下来。”
简复撇撇嘴:“不是我吹,我三天后也可以默下来。”
他练珠心算的时候充分开发过大脑,记忆力的确超出常人。
黎容一挑眉,眼睛睁大:“那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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