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是个有心人,你爱人应该也是个很好的人吧?”
“嗯,他很好。”提到许霁,傅应深脸上似多了几分温度。
“那就好好说,能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还能走在一起,是不可多得的缘分,要好好珍惜,别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
傅应深看着精心包装好花束,没再说话,从老太太手里接过来,付完钱就离开了。
回到家以后,客厅里没有人,许霁应该还没有睡醒。
傅应深轻轻把花束和早餐都放桌上,一向冷漠的脸上,甚至带了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在想,许霁收到花,会是什么表情?
他好像都没怎么给许霁送过花。
傅应深上二楼卧室,脚步下意识的放轻,推开主卧的门,却发现卧室里也没有人。
他脸上的那点笑意也渐渐淡下去……
今天不是工作日,许霁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
傅应深拿手机给许霁发了条消息:去哪了?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复,傅应深放下手机。
这条信息从早上到中午也没人回复,傅应深蹙了蹙眉,随后拨通了许霁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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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霁一个人回到了离开将近半年的房子,恰好最近不忙,在公司也很闲,他索性请了好几天假,又花上半天时间把家里卫生搞干净。
之后就没怎么出门。
他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所以也没联系朋友,更没和其他人说过,这两天更像是一种放空的样子。
大概是那整个房间里的画带给他的震撼太大,甚至都盖过了傅应深和江韫和这件事情的本身。
许霁清晰的意识到,他只是单纯接受不了傅应深曾经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个地步。
甚至不能说是喜欢,那是一个正常人看都会觉得毛骨悚然,背脊发凉的地步。
所以在傅应深离开后,许霁几乎没有多留,也直接走了。
但是这两天他回来也完全没睡好,常常睁眼到天亮,那满屋子的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有时候都忍不住自己问自己,就那么喜欢傅应深吗?有必要在意到这种地步。
傅应深到底哪点好?
可是回忆一下相处的这些点点滴滴,脑子里又全部都是傅应深的好。
许霁得承认,他很难像喜欢傅应深这样,再喜欢另外一个人了。
如果分开,他可以用一生去怀念傅应深,以后也不一定非得再找一个人过日子,但是回忆起来,一定是开心的,快乐的。
可如果继续在一起,他只会时不时的想起画室里的画,他不会快乐,只会永远被自己所谓的爱而囚禁。
正如此时此刻。
许霁在洗漱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颈侧被傅应深咬出痕迹到现在还没消失,他抬手,轻轻碰了碰被咬过的地方。
半年时间,傅应深好像渗透了他的生命。
许霁把衣领扯了扯,遮住痕迹,离开浴室。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杯温水和几颗褪黑素,许霁刚吃下,准备回卧室,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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