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架着胳膊将人往床上拖,结果天旋地转间,自己反倒被沉沉压进了被子里。
陆光寻身体烫得吓人,像只热情又黏糊的小狗,不得章法地胡乱蹭着他。
炙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根,沈星和打了个颤,抬手推搡压在身上的人,语含警告:“别跟我发酒疯。”
可陆光寻这会儿大脑一片轰鸣,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滚烫的嘴唇触及一片冰凉柔软的肌肤,便好似寻到了生命的源泉,迫不及待地用力吸吮起来。
与此同时,他用扎着方巾的那只手扣住了沈星和的手。
沈星和倒吸一口气,狠狠捏了他一下。
“啊……”陆光寻吃痛,本能地勾起了腰身。
沈星和趁他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人从身上掀下去。
陆光寻在床上滚了一圈,额前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短茬茬的鬓角滚落,喉咙里溢出受伤小兽般可怜的呜咽声。
沈星和起身整了整皱巴巴的衬衫,本想就这么把人扔在这里,又看了两眼,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
他回客厅倒了杯水回来,试图喂给床上翻滚的人。
陆光寻抬起头,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地喝水,喝得太急,水洒了出来,顺着下颌线淌至锁骨处,弄得胸前布料一片湿漉漉的,饱满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
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倒是挺有料。
沈星和盯了几秒,矜持地挪开视线,准备收回杯子。
结果陆光寻追着他还要,他手一抖,杯子里剩下的水全泼到了他身上。
沈星和垂眸看向自己半湿的白衬衫,气笑了。
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不该让林助理先走。
*
翌日早上,陆光寻在炸裂般的头痛中醒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上半身,只觉身体各处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酸痛感。
陆光寻猛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而床单更是一片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片段式的记忆涌入大脑,陆光寻双手捂住脑袋,试图串联起昨晚的前因后果。
“这人我要了。”
脑海里倏然响起一道好听的嗓音,陆光寻放下手,慢慢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环顾四周。
昨晚带他回来的人是沈星和!
下一秒,陆光寻忍着身体的不适跳下床,匆匆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浴袍穿上。
他打开门快步走到客厅,和正在打扫卫生的小保姆打了个照面。
“先生您……”小保姆脸一热,慌忙低下头,“您醒了。”
陆光寻四下打量一圈,按捺住心焦,礼貌地询问道:“请问这里是沈星和的家吗?”
小保姆回道:“是的,这里是沈总家。”
“太好了!”陆光寻瞬间松了一口气,神情不由雀跃起来。
小保姆又问:“早餐已经做好了,您现在要用餐吗?”
“那个……”陆光寻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你打扫的时候,看见我的衣服了吗?”
“哦对!沈总吩咐过了。”保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捧起沙发上叠放整齐的衣物,“这是沈总给您准备的新衣服。”
“谢谢。”陆光寻接过衣服,几大步迈回了房间。
进浴室洗了个澡,冲掉一身的黏腻后,陆光寻穿好衣服,清清爽爽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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