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舍不得碰的人,贺横怎么敢用那只脏手碰!
“林萝。”贺禹渊滚|烫的唇碰到了林萝的耳垂。
他想咬下去。
他想告诉林萝要把她关起来,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抢夺林萝的关注,他能在林萝眼里看见他,有且只有他一个人。
林萝在贺禹渊刚碰上耳垂的下一秒,不耐烦地吐槽道,“你这个弟弟真的特别碎碎念,我都怀疑地问他我们真认识么,他还一直说,一直说,一直在说!简直听不懂话!”
贺禹渊看不见林萝此时的表情,可是能想象得到林萝脸上气鼓鼓的暴躁。
手臂收紧的力度,蓦地放松了些。
“还是你懂我。”林萝伸手环住贺禹渊的脖颈,“知道过来抱我回屋,要不是懒得动,我怎么可能听他一直叭叭个没完没了。”
林萝说完,用手拍了拍贺禹渊的后脑勺,催促道:“快,抱我回卧室,我早就这里听烦了。”
你就不怕刚才那样的我么?
为什么还这么毫无防备地抱上来。
贺禹渊沉默地从椅子上抱起了林萝,看也没看周围的佣人,径直往楼上卧室走。
贺熙宁茫然地扯着阮菲的衣袖,“妈,你看见了么?”
阮菲还在想贺横被管家和佣人带走时的惨样,心里不自觉和当年看见的那只被贺横虐杀的小猫对比,冷不丁听到贺熙宁的话,不解道:“看见什么?”
“大哥。”贺熙宁指了指头顶,“大哥刚才被大嫂抱住的一刹那,头顶就像有个黑化进度条刷地一下从100%跳到了50%。”
阮菲看傻子似的看她,须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有空少看点小说,多找你大嫂聊天。”
从院子到卧室的楼梯不算长,中间还经过书房。
贺横那声惨叫太响,书房里的贺老爷子和贺父都听见了,自然也看见了贺横被佣人抬走的样子,贺父见到贺禹渊,眉头一皱,刚想教育一顿——
贺禹渊抬起眼皮,视线从林萝身上掠向贺父,冷戾漠然,而他的手背和衣袖上还沾着血,一步一步走过来时,仿佛在向贺父索命。
贺父心头颤了颤,快他一步,跑回了书房。
这个儿子他惹不起,只有老爷子才能教训得了!
经过书房,贺禹渊脚步不停,而贺老爷子也没出声叫人。
书房里,贺父不可置信,“爸?”
贺老爷子拿起桌上的砚台往他头上砸,怒目而视,“你给我滚!”人都说家和万事兴,这个家的不和全是这个废物儿子管不住下半身带来的!
——
微敞的屋门被贺禹渊用脚拨开,抱着林萝走进他在老宅的卧室。
林萝抬眼扫了一圈。
极简风的设计,墨绿的床单,考虑到她和贺禹渊晚上留宿老宅,付管家还贴心地让人送来了两个人的衣服和其他物品。
嗯?
“你屋子里怎么有个监控头?”
监控头就在床上的天花板那里,亮着小红灯,处于还在工作的状态。
贺禹渊也没松手放下林萝,目光若有若无地盯着林萝发丝下的耳垂,“我小时候就装了,省得有人混进来乱翻东西。”
其实,除了佣人和他允许的人,还没其他人进来过,可是不装这个监控头,他不放心,时间长,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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