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约定了六月归期,现在不过提醒一下自己约定时间而已,他竟然就发了如此大的脾气,还碎了皇兄赏的东西。
为了这么个东西,不值得,不值得。
面上尽是脂粉的宠姬谄媚的又递过一杯酒:“这是塞北的酒,酒劲极大,主子尝尝看。”
教主没怎么听她胡言乱语,接过便一饮而尽,他觉得这个人笑的不好看,甚至比不上那条小鱼儿月下一半的笑。
小鱼儿来了半月多,应该也熟悉了,也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了,他为了欲擒故纵,已经三日没去看过他了,今夜该去看看了。
他去了,早上也醒了。
醒的时候他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四肢一股酥麻感,让人舒服的不想起床,怀里还抱着一个软玉温香,昨晚的人伺候的不错,只是竟然敢在他床上过夜,简直是胆大包天。
教主看都没看,扬手便把人扔了出去。
连人带被“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他昨晚把人捂的严实,除了一袭水洗的长发,剩下的脸尽数埋在了锦被中,教主有些惊讶于昨夜侍寝的人还懂得点分寸,知道他不喜欢听求饶呼痛声,竟然一声也没吭。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座床上过夜,还不滚。”教主心情颇好,没直接赐死。
躺在地上的人却一动不动。教主有些不耐烦了,披上外衣时环顾了一下四周,动作一僵,这不是他的房间。
地上的人仿佛死了一般,晨间的寒气如秃鹫伏尸贪婪的吞食着地上人尚存的一点热气,教主直接赤脚从塌上冲了下来,高声传唤:“把神医带来!”
教中神医来的时候,教主披头散发,衣衫大敞,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皱着眉看着床上的没什么人气的人,赤着脚站在床头,地下伏了一地的教众,那头也不抬的样子,看来是吓的不轻。
神医连礼都没行,上去就要掀被子,手还没碰到了人就被人抓了手腕,腕骨炸骨似的痛:“哎哎哎,轻点轻点,老子就这双手重要!”
教主稍微松了点力,语带不满的说:“你做什么!”
神医一个白眼翻过去:“我来吃饭的!”
教主手上一个用力,神医随着力道直接软的跪了下去:“错了错了!来看病的,看病的!”
教主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好好看病,注意自己分寸。”
唯唯诺诺心底狂吠的神医揉着手腕,轻轻掀开了被子,到吸了一口冷气,直接把被子盖了回去,神情严肃认真的低声询问:“这孩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还是被灭门报复?下手的人可真狠,这是想让他生不如死啊。”
神医见识过残肢断臂,见识血腥战场,可他没见过能这么作践一个人,这样的伤口完全不是把这个生物当做人来看,双腿基本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最轻的伤口也是隐隐渗血的牙印,各种青青紫紫便也不说了。
只是这些,都比不上身下的伤口,不知道施虐的人对他这双腿有多大的执念,细嫩的大腿内侧满是吮出的血印与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粗略的看了一眼,还有那小口中隐约露出的带着血污的莹白,不知道又是谁这么残忍的塞了进去,看来还塞了不止一个。
他完全没发现,教主整个人的脸都已经沉的能滴水了,眼神也阴云密布。只是看在他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和床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儿,才忍着硬生生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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