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知道泉先的眼泪会化珠,很珍贵,他们不知道的是,鲛人一族不会流泪,他们只到伤心欲绝,情绪受到极大波动,鲜血才会从眼中滤出,遇水则融,无水则化珠。
他哭的,不是泪,是心尖血。
可这个人,第一天,便让他哭的难过。
后来他还送来了很多花,很多花,和皇帝哥哥给他看的花一样多,一样珍贵。
他本来是很开心的,只是踏出的脚又收了回去,他身上的伤还很痛,下面总是摩擦的很痛,好像有一种叫做“药”的东西会很好用,只是他被带出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种白色小瓶子了。
他的身体还没好,他没有可以换花的筹码了。
他还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在挖什么东西,他偷偷瞄过一眼,是个白玉的池子,和宫中大殿他呆了七天七夜的那个池子很像。
他打了个寒颤,退了回来,自从建好后也没过去瞧上一眼,那个地方总是能无形间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很害怕,害怕于这个人会不会跟皇帝陛下一样那么对待他。
他诚惶诚恐的在教主的府邸,未曾睡过一个好觉。
而在一个昏昏沉沉好不容易睡着的夜,他胸口却有似有若无的碰触,半梦半醒间他忘记了自己失语,忘记了自己被转卖,下意识唤了出来。
没有声音,教主却把他的唇形看的明明白白,手下一个用力,把人捏的痛醒过来,玩弄着那个已经红肿起来的小尖尖,低头恶意的问:“怎么?还想着那个把你当货物一样卖掉的皇帝......哥哥?”
停顿间的嘲讽太过明显,泉先蓦然清醒,慌乱的扯着衣服,想把自己从坏人手中解救出来,他还没挣扎两下,便被人单手束缚着双手按在了头顶。
教主对上他的眼,没了之前的调笑与好脾气,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回答我!”
泉先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本能的摇了摇头,没有。
“呵。”教主不信的发了个气音,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开始扯泉先剩下的衣服。
一人一鱼靠的太近,泉先在教主身上闻到一股冷冷的有些辛辣的味道,嗅的时间久了还会有点头晕晕的感觉。
他之前的经验告诉他,不能随便脱衣服,人类没有衣服是不知廉耻的事,而不知廉耻在他的世界里,是一个很严重很难堪的词语,他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含义,可皇帝哥哥垂着眼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便会有一种窒息感。
原来人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是这么难受的感觉。
何况没有衣服了,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奋力挣扎,却还是无力抵抗的被人生生扒下了裤子,而教主手上的扳指不可控的在他娇嫩的右腿上划了一道伤痕,血鳞还未从伤口上浮出来,小泉先便化出了鱼尾。
那双修长的腿,教主还未来得及看上一眼,便在他两腿间的桎梏间化成白色的鱼尾,冰冷滑腻鱼鳞贴着他的大腿,柔韧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教主的双眸却肉眼可见的红了,他咬牙切齿的说:“把腿变回来!”
泉先被这冷硬的命令吓的僵硬,逃避似的闭上了眼,侧过脸等着猜想中的殴打,他第一次被捕上岸的时候,就因为逃跑被人围打过,虽然也很难受,却也比之前的行为更让他可以忍受。
他轻轻的在唇齿间唤了另一个人:“兄长。”皇帝陛下已经不要他了,可兄长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他一定会保护自己的。
教主本来被他退缩的姿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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