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刚好是魏迪往外传忠义侯府的闲话儿,被魏国公敲了板子,明湛一味笑话阮鸿飞眼光差,又给外甥女指了门子烂婚,就没把阮鸿飞的提示放心上。
阮鸿飞多要脸面的人哪,瞧着明小胖一脸小人得志的兴灾乐祸,心里其实挺来火。不过,阮鸿飞此人城府深沉,尽管给明湛气的牙根儿痒,不过,他拿捏着大仙儿的架子,淡定的没理会明湛的奚落,只待日后让自信过头的明小胖自己跳坑里去,再论输赢。
事情的发展果不出阮鸿飞所料,明湛自信过头,早将放在善棋侯府的人手儿撤掉大半。阮鸿飞却一直关注着呢,他关注是关注,啥都知道,就是不跟明湛说,害明湛丢了大脸。
如今眼看明湛灰头土脸的找他拿主意,阮鸿飞内心深处颇有些自得,却又故意摆着架子拿捏明湛一把。
明湛见阮鸿飞仍是不肯说话,索性也不乱转了,一屁股坐在阮鸿飞身畔,拉过阮鸿飞一只手摩挲着道,“其实,只要九门兵马在我的手里,我就永远不担心帝都的形势。再有人怎么闹,也不会离了格儿。”
“既然有人把凤宝珠拉出来打头阵,那我正好将计就计,看看谁忠谁奸了。”明湛登基一年有余,在心里还是有几分把握的,道,“我就不信,这么多宗室,难道都是善棋侯一伙儿的?莫非他们真的就希望父皇回来?父皇当朝时,可没有我给他们这么些好处的。”
“飞飞,你倒是说句话啊。”明湛气的,自己在这里着急呢,阮鸿飞拉他上床时别提多积极了,这会儿倒成哑巴了。
阮鸿飞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注意善棋侯府的。”
明湛面儿上一窘,他这人虽然偶尔极要脸面,不过在阮鸿飞面前例外,马上说好话道歉,“我这不是忘了么。”
明湛最是机伶,这会儿也明白了阮鸿飞摆谱儿的原因,一只手压着阮鸿飞的肩,伸长脖子盯着阮鸿飞俊美的脸瞧,“飞飞,你不是记恨我笑话你眼神儿不好的事吧?”
男子汉大丈夫,多少天以前的事儿了,又是爱人之间的玩笑,若说记恨,岂不显得自己心胸窄了。做为明小胖的男人,阮鸿飞是死都不能承认的,索性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处理?”
切,天天说别人心眼儿小,自己心眼儿难道就大啦?明湛腹诽一句,现在是他打了主意要请阮鸿飞帮忙,再拉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怕一会儿阮鸿飞拒绝他的提议呢。所以,做为阮鸿飞的男人,明湛认为自己理当心胸开阔,也就不再提前事,忙道,“我想着引蛇出洞,好不好?”
“你能分得清哪个是蛇?”阮鸿飞问,“引蛇出洞?说的容易。这不是一般的蛇,这是蛇精。”
明湛说出自己的打算,“这件事,已经不少人知道了,我想着,看谁先来跟我来表忠心?”
阮鸿飞摇头,“这是个蠢法子。”
“蛇不蛇的,暂且放在一旁。”明湛与阮鸿飞念叨凤宝珠的事儿,一个凤宝珠,哪怕加上个善棋侯府,明湛生气归生气,也没太把他们当回事儿,他是另有算盘。笑呵呵的拉起阮鸿飞的手狠狠的香一口,明湛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一看就没安好心眼儿,“飞飞,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哪。”
阮鸿飞将手抽回去,瞟明湛一眼道,“有话直说,别又卖弄你那三两分的美色。”阮鸿飞最看惯明湛那拙劣的美人儿计,本就没啥姿色,明湛偏能把自己视为天下第一美男子,还时不时的对着阮鸿飞搔首弄姿展示魅力,常把阮鸿飞笑的肚子疼。
明湛重又把阮鸿飞的手捞回怀里搂着,正色道,“飞飞啊,我是有正经事与你商议。”
阮鸿飞露出倾听的神色,明湛道,“唉,这治理天下的人才,我倒是不缺,倒是谍报方面的人。黎冰去了西北,短时间内回不来。而且,黎冰有个弱点,他是镇南王府的人,现在我用他倒没什么。等到时候我退位,像黎冰这样的身份,与范维冯秩不同,介时黎冰何去何从,也是问题。”一朝天子一朝臣,情报人员知道太多的秘密,善终者少。而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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