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宴,对方还特别没有眼力见地赖着不走了。
每次张非他们叫他名字或者温景宴喊他“陈周越”的时候宁江泽就恶疾发作咳嗽不止。
谈舒文:“?咋了你?”
酒吧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抽烟喝酒是常态,场所大,人也就越多,空气质量差。
张非看他咳得厉害,提议道:“宁……”
“咳咳咳咳!!!!”
“还好吗?”唐思遇也被他吓着了,说:“我们出去吧。”
宁江泽瞬间没事儿,拉着唐思遇,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行。”
张非的女朋友在这附近上班,况且这会儿陈周越正在来接唐思遇的路上,几人就站路边等着。
几年没见,张非话很多,都没冷过场。宁江泽把唐思遇带到人少的地方就松手了,他点了根烟,不耐烦地瞥还跟着他的某人一眼:“你跟屁虫吗?”
温景宴待人接物脸上先挂三分笑,他看向宁江泽身后和谈舒文他们正聊天的唐思遇,笑说:“他就是唐思遇?”
“你喜欢这种类型?”温景宴问。
拿出一根烟点上,宁江泽烦他:“关你屁事儿。”
可能是医生都比较注重健康方面,看到宁江泽点烟,温景宴眉头很轻的蹙了下,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少抽。”
“少管。”宁江泽捕捉到他刚才的表情,忽地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很讨厌烟味儿?”
温景宴不置可否。
得知温景宴讨厌烟的气味,宁江泽恨不得给鼻孔也插两根烟一起抽。
两人对视几秒,宁江泽身体力行地拿出一根烟一起点了。两根一起夹在指间,他猛吸一口,恶劣的对着温景宴吐了一口烟雾。
一脸得意的模样根本止不住,宁江泽挑眉,舒服地叹道:“啊,爽。”
“嘟——”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停靠在两辆车后面的车位,打着双闪,按了一下喇叭。
陈周越的车谈舒文坐过很多次,他认出来,转头对唐思遇说:“走吧,陈周越来了。”
唐思遇听见声儿,没见人,圆溜溜的大眼睛循着声源方向张望,“哪儿?”
“我带你过去。”谈舒文拉住他的手。
刚迈出一步,唐思遇另一只手突然被人拉住。张非震惊地瞪眼:“走什么?饭不吃了?”
说话间,陈周越从车上下来,他衣服还是今早穿去上班的那套高定黑色西装,烟灰色的羊毛大衣长至膝盖往下一点。
众人齐齐看向与周围人都不像同一个世界的陈周越:“……”
张非:“操,好帅。”
而此时,宁江泽有点扛不住。谈舒文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温景宴现在正盯着他看,宁江泽目不斜视,不看温景宴一眼。
操,翻车了。
陈周越知道唐思遇在酒吧的时候就不高兴了,以前唐思遇在酒吧出过事儿,他就怕再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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