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都快一个月,他几乎都没怎么带唐思遇出去玩过,那些著名景点两人都没去吃喝玩乐一番。
回来的路上陈周越都想好了,餐厅也提前预定,但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唐思遇刚起床没一会儿,洗漱完脸都没擦,下巴上还挂着水滴。他到厨房去做吃的,陈周越跟着进去。
“我做了牛奶鸡蛋羹,吃这个吧。”他洗了手,按上一分钟加热。
“嗯。”唐思遇站他身边等着,看上去像是在等投喂的小狗。
陈周越转身,倚靠着料理台,拉过他面对面抱着,抬手把唐思遇下巴尖上的水给抹了。
他问:“为什么突然想回去?”
唐思遇身上看得见的地方都还留着昨晚的痕迹,陈周越做的时候已经很克制了。现在看见他脖子上深红色的吻痕和喉结上的牙印,才发现自己还是做得有些过。
他半握住唐思遇的脖子,指腹在喉结上轻轻摸了摸。陈周越看着唐思遇欲言又止的模样,感受着对方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紧张什么?”蛋羹好了,陈周越松开他,打微波炉把碗端出来。唐思遇否认自己在紧张,伸手过来接蛋羹,陈周越往上抬了抬手,不让他碰。
“烫。”拿了一个勺子放碗里,他牵住唐思遇的手出了厨房,到餐厅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叮嘱道:“小心烫,慢慢吃。”
陈周越倒了杯温水让唐思遇先喝,再把准备好的水果拿出来,削了两瓣苹果和牛油果,一起放在唐思遇手边。
“垫垫肚子,”陈周越说,“午饭出去吃,我订好餐厅了。”
说完,他就往卧室那边走。
唐思遇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那事儿告诉陈周越,看他走开,以为陈周越又生气了。试探地问道:“去哪儿吃啊?”
“北庄。”
听语气不像是在生气,唐思遇按捺不住,想知道他去卧室干嘛,拐弯抹角地问:“你不陪我吃饭吗?”
客卫传来洗手的水流声,过了须臾,陈周越拿一次性擦手巾擦着手又走回来,站在转角的过道边看他,“不是要回元安吗?”
“我整理一下行李。”陈周越井然有序地安排好一切,说,“机票订的下午四点,住一晚再回吧?”
“……嗯。”唐思遇有点蒙,没想到陈周越没有得到理由也顺着他。
牛奶鸡蛋羹里放了蜂蜜,口味偏甜了。
和陈周越分开的七年里,他出去买菜和水果,遇到不少欺负他眼疾而缺斤少两,或者好坏掺半地卖给他的商贩。
他吃过很多坏的,苦的或者酸的,而现在在陈周越身边就只剩甜了。
陈周越说的那家餐厅位于市中心,闹中取静,每天客流量不大,接待的客人都是中上层。
北庄在保护客人隐私的方面做得很好,几处别院离得远,越往里就越隐秘。
陈安疆喜欢来这儿吃饭,一些接待也会安排在这里,是谈事儿的好地方。老爷子退休后很少来了,天天琢磨和江晚春去旅游。他会员卡里还有不少钱,上次过年没给陈周越发红包,给了这个。
给了就收着,陈周越自己还没来过,他对吃的倒没那么苛刻,味道过得去就行。但他外公夸了这家店太多次,陈周越得了空,第一反应就是带唐思遇过来尝一尝。
到店里,两人吃饭时陈周越才倏地想起早上出门去宁江泽那里把东西拿回来了的事儿。
他没看那个袋子里是什么东西,这是唐思遇的私人物品,没得到允许之前,他不会私自打开翻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