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四六我,咱们轮着照顾。”
几人凝固片刻,谈舒文忽地补充道:“做你朋友也幸运,我爱你我的朋友。”
“答应我,等我老了也这么对我好。”
宁江泽想给他一下,“滚蛋。”
谈舒文适可而止,他不确定地指指自己,“那星期日归我?”
宁江泽多给自己划拉一天,承担此重任,“我日。”
气氛霎时沉默,谈舒文嚷嚷:“没素质!怎么还骂人呢?”
唐思遇服了他俩,伸手往右边摸了摸,下一秒陈周越就牵住了他的手。他往陈周越身边靠近,宁江泽看了眼自己空了的手,心里没由来地一抽。
不适感只在一瞬间,很快便被抛之脑后,他问唐思遇这个提议怎么样,“你答应的话,我就留下来陪你,今天正好周六。”
陈周越没插话,决定权在唐思遇,他垂眸看着对方,心里丝毫不慌,因为他知道唐思遇会选他。
没有例外。
和他想的一样,唐思遇说:“不用,陈周越在就够了。”
大概是习惯使然,宁江泽他们走后唐思遇上床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陈周越抱着他,忽然笑了,唐思遇仰着脸,睡眼朦胧:“你笑什么?”
陈周越凑近,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平缓却又耐人寻味:“陈周越在就够了?”
“嗯,只要你。”唐思遇猜他应该在笑,他抬手摸陈周越的脸,对方恰好偏过头亲了下他的手心。唐思遇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不假思索道:“手脏。”
亲吻是陈周越安抚他,最常用的一种方式,陈周越亲他的额头、鼻尖、脸颊和耳朵很多次,唐思遇以为自己习惯了,但对方只是吻吻他的手心,他还是会脸红。
“不脏。”陈周越说着又亲了几下。他抱着唐思遇闭着眼睛哄睡,却又时不时低缓地叫他的名字。
“唐思遇。”
“嗯?”
没过几秒,陈周越又叫他,“唐思遇。”
“嗯。”唐思遇怀疑陈周越在说梦话,试探地摸上陈周越的眼睛和嘴唇。
闭着的。
收回手,他刚闭上眼,就感觉对方手臂收紧些许,抱他更紧。
“唐思遇。”陈周越不停地叫他,像是在寻求什么,他说:“唐思遇会一直在我身边吧?”
陈周越抢唐思遇的台词,这话应该是他来说才对,他瞎了,他才应该是那个乞求不要被抛下的那个人。
唐思遇凭感觉去亲陈周越的嘴巴,没亲对位置,怼下巴上了。下一秒,陈周越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年纪正是懵懵懂懂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唐思遇稍微往后挪了挪腰,突然就躲开不让亲了,脸倏地通红。
他别别扭扭的模样,说要上厕所,陈周越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搂着腰把人拉回来,陈周越的手往下探去,嘴上却绅士地问:“我帮你?”
想说不要,但唐思遇在陈周越的揉捻中败下阵来,强烈袭来的刺激让他难以流畅的表达出自己想要什么,只会小声叫陈周越的名字。
从未有过的感受,唐思遇头皮直发麻。空调开到十八度,房间冷气充足,他却热得感觉快燃起来了。
陈周越下床去洗手,回来时带了包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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