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硬刚是讨不到好处的,我示弱道:“学长,疼.....”
穆俊琛一愣,立马把手撤了出去,紧张道:“真不舒服?我没按多重啊,哪儿疼?
他手隔着衣服轻柔地放在我肚子上摸索:“这儿?还是这儿?"
“我想吐。”我推开他,捂了下嘴,进了浴室去。
门反锁,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坐在马桶盖上,掏出手机点开记单词的软件,一边记单词,一边发出“呕呕呕”的声音。
糟糕透了,这样记单词的效果一点儿都不好,所有单词都被记得多出了一个“呕”的音。
随便记了几个,我脱衣服洗头发洗澡。洗完澡又把头发完全吹干,前前后后加起来,折腾了起码得有一个多小时。
看着镜子里自己披头发像女生,甚至有点儿像陈姝的样子就觉得讨厌,我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才出去。
果然,穆俊琛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长手长脚摊开,长睫毛耷拉着。
他睡觉的样子一向显得特别无辜,让人误会。我轻轻地在远离他的床边躺下。
要不是天气已经有点儿凉了我怕睡地,上感冒其实我更想睡在地上。我关了灯,正要闭眼睡觉,忽然床,上被子一阵摩挲声响,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把我搂住了。
我挣扎,却被他死死箍住,没什么效果。
“淮淮,你是不是以为我睡着了?”他“啪”的一下,又把床头灯给打开了,顺手把我头发上的皮筋给扯了,“都要睡觉了还扎着头发干什么?披着好看。”
他手抓着我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低头,嗅我头发、耳后和脖子,高挺的鼻子轻轻拱开浴袍的衣襟,嘴唇滑蹭过我胸前腰部的皮肤拉开浴袍系带.....
一个多月没抒发过的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我确实不想跟他干这些事了,但也不想过于激烈地挣扎。
越在意干净这种事,就好像,我越在意他。算了,就当嫖了个免费的牛郎吧。这么想着,我彻底放松了下来,甚至让他放开我的手,然后伸手去按他后脑勺。
穆俊琛:“......”
“轮到我了。”穆俊琛抬起头,擦掉唇边一点儿,冷漠道。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抱着枕头闭上眼:“你轻点儿。”
“肚子没有不舒服了是吗?”穆俊琛把我从床上捞了起来,“不想在床上弄。
“我不想玩花样儿,不在床上弄,就别弄了。”我忍无可忍地冷冷道。
他也冷眼看着我,然后把我抱到了墙边,从背后按着,抵在墙上。
“为什么,只能在床上?你以前不是随便我在哪里都可以?女装也能穿,情趣内衣也能穿,怎么,今天就这么不听话了?”
他按着我后颈,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发泄着。我闭上眼,手撑着墙,无声地忍受,长发随着颤动从肩头滑下,有液体从脸颊流过,我尝到一点儿,又苦又咸。我拆了酒店房间一包收费烟,坐在床上一-0一口慢抽着,湿润的嘴唇渐渐干涩。
穆俊琛拿着瓶刚刚外卖叫过来的碘酒擦着我破皮的膝盖,一脸心虚地打量我脸色。墙边之后,他又让我跪在床边地上,躺在飘窗上来了两次。
“忘记让你垫块毯子在地上了,我该死。”穆俊琛冲我膝盖吹了吹气,“淮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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