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猩猩不知道有什么毛病,竟然立马就应道:“哎,妈妈在这儿,妈妈......”
我简直被恶心惨了,哇地一下又吐了。
“你他妈是个公的......你变态啊就乱当人家妈妈......”
公猩猩:“......”
它又像上次一样把我带到那个热瀑布底下去玩。
这个梦实在是太羞耻了,我的衣服不见了,像个野生动物一样赤身裸体和一只猩猩坐在瀑布下面。
“我要被冲走了......别在这儿玩好不好?水边是很危险的,老师都说不能去......”
我忧心忡忡地抓着猩猩的胳膊,这可真是一条猩猩的胳膊,上面都是肌肉,它肯定经常在树林里抓着树枝荡来荡去。
猩猩从后面抱着我,模仿人类的搓澡工拿个毛巾帮我搓澡:“不会被冲走的,真的,我向你保证好吗?”“哇你好厉害......你一个猩猩,还会学人类发誓呢......”我夸赞它。
然而猩猩并没有表现出来很高兴,宠辱不惊的,太酷了。
它的尾巴很奇怪,是硬的,戳在我身上,我回头一看。
“咦?你尾巴......怎么长前面来了?”这果然是梦,一点儿都不科学。
猩猩艰难地理解人类的语言:“什,什么......”
“尾巴......是长在后面的......知道不?”
好心如我,一把抓住,想帮它掰回后面去。
猩猩却一点儿都不领情,声音发着抖:“这个不是......别这样别这样,撒手......淮淮你撒手好吗......”
好吧,既然它想做一个尾巴畸形的猩猩,就随它去吧,也许它觉得自己这样在猩猩里面很特别。
在瀑布底下玩完了,猩猩和我一起躺着,陪我睡觉,我睡不着,但是它睡着了。
并且还打呼,我很不高兴,猩猩变得和穆俊琛一样讨厌了。
我有点儿想打它,可是怎么能因为猩猩打呼而打它呢?而且万一它也打我怎么办?那我肯定打不过猩猩呀。
然而过了一会儿,我又想,这是我的梦,梦里的猩猩就是我的猩猩,我想打就打,而且它又不是真的,它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想通这一点,我毫不犹豫一巴掌拍到了猩猩的脸上。
猩猩被吓醒了,庞大的身躯抖了个哆嗦。
“不要打呼嚕。”我命令它。
烦人的呼嚕声终于没了,猩猩还是挺好的,被我打了也没有发飆把这个梦变成噩梦,我把它长长的手脚弄到自己身上来,窝在它怀里取暖。
一整晚,都没有再听见猩猩的呼嚕声。
头疼欲裂。
我睁开眼,白色日光使寝室里的一切陈设都有轮廓,季清和张继刚的床是空的,季清的被子整整齐齐叠好,枕头放在被子上面,是可以应付老师查寝的那种整洁,张继刚的床则像是先被狗刨过然后又被猪拱过一样乱糟糟,看了一会儿他的床,我觉得头更疼了,缓缓地转了个方向,看见了一个轮廓很好看的东西。
穆俊琛的脑袋。
他在睡觉,侧躺着,面朝着我,利落的剑眉底下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眉间打着皱,好像睡得不是很好的样子,鼻梁高挺,嘴唇温润。
忽然,他睫毛动了动,像是要展翅飞走的蝴蝶。
下一秒,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沧桑的样子吓了我一大跳。
“你眼睛好红,昨天晚上熬夜了吗?”我关心地问道。
穆俊琛谨慎地打量我:“是啊......打游戏打到半夜,你还好吗?”
我:“头有点儿昏......我是不是暍了很多?”
穆俊琛喉结动了动:“你不记得自己暍了多少了吗?”
我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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