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已经开上了出县城的大马路,我紧张得在袖子里抠手指,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起来,干嘛要和穆俊琛出来?
是啊,是欠他的,是啊,是我对不起他,可是万一他把我拉去卖了呢?我骗得他那么伤心,说不定会把我卖到黑砖窑里去也不一定。
东林镇是紧挨着冬县县城的小镇,听说很穷,说不定还真有黑砖窑。
冬夜的这个点,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出城之后,拐下新修的冬县大道,进了去东林方向的老路,路上车辆更少了。
黑漆漆的夜里,只有一条窄小的不是很直的水泥马路,在路灯光下像一条懒懒的蛇一样铺展在干涸的稻田里,行道树树干粗壮树冠交织,路旁偶尔掠过几间民居都只能模糊地看见个破碎的形状,更远处的丘陵,则完全是似有若无的黑色影子了
司机车开得很快,大概是因为路上没车挡他的路,偶尔开得慢了,被三轮车摩托车超车,就骂一声,脚踩油门风一祥蹿
在东林镇上停下时,穆俊琛拿出手机杂交钱,我瞄了一眼时间,过去还不到半小时。
我看着车窗外,发现东林镇确实很穷的样子,路上的垃圾捅用的还是县城好几年前就换掉了的那种丑巴巴全绿皮的铁皮垃圾桶,人行道土的地砖也是这里少一块那里少一块的,连行道树都特别瘦特别矮,路边的烧烤摊,不少黄头发柴头发的小混混在喝涌。
下来。”我这边车门实然被拉开了,穆俊琛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去,绕到我这边来开门。
车门开的瞬间,和穆俊琛声音一起涌进来的还有烧烤摊上小混混们喝醉了涌骂人摔碗的声音。
“这里有点儿乱.....学长,我们还是回去吧....."
穆俊琛不说话,弯腰抓住我手腕强行把我挨了出去,抱到路边一家平价商店门前让我站在外面等他,他自己撩开塑料门帘进去了。
载我们来的司机已经掉头回去,只留下一串车尾气,东林这边比县城里温度还低,我揣着兜站在商店门口,陌生的环境和接下来的未知都让我忐忑报了。
大概两分钟吧,穆俊琛出来了,把一盒子什么东西塞在我手里:“拿着。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边接着路灯光看他给我盒子,刚走出几步,被翘起来的地砖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他塞我手里的,是一盒安全套。
穆俊琛听见动静,回头冷冷地看着我,眼眶微红,那眼神,像是要吃人的意思。
我咽了咽口水,手抖得差点儿拿不住那盒套套,一百八十度转弯,向后走。
穆俊琛揪住我衣领把我拽进了一家宾馆。
交钱开房拿钥匙,穆俊琛又揪着我上了楼。
上楼之前宾馆的前台眼神朦昧地看我们,温柔道:“柜子里有好东西哦。
进了房间,我贴着墙站着,看穆俊琛把房卡往墙上一个槽里插进去,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
穆俊琛在墙上“滴滴滴”按了几下,一股温暖的空调风从天花板上的中央空调吹下来。
他默默折腾完这些,把外套脱了扔在椅子上,走到我面前站着,略略低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心里紧张报了,心想他要干什么他会干什么他把那个东西给我干什么他怎么都不说话真是好可怕,正要开口问,他双手指住我腰,低头猛地就亲。
他一边亲一边挤着我,手从我外套里伸进去,捏着我腰上那点儿可怜的肉,又顺着腰线下去,抓住我屁股肉用力捏。
就这么会儿工夫,我感觉到他身上某个玩意儿变得嚣张起来,隔着裤子戳着我眠。
“啪”一声响,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俩停下来,一看,是那盒套,从我手里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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