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她想起来一件事,据说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个小男孩总是站不成直线,但小男孩觉得是直的,后来他被查出只有一只眼睛的视力。
但因为从小就这样,他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并未觉得奇怪。
正常人觉得一只眼睛的他某些行为和举动很奇怪。
他觉得大家都很奇怪,明明已经站成了直线,为什么还要指责他?
闻好才发现,她和关意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世界。
她尽量讲的再细一点,“应该是因为一个群体大部分人都是肤黄色,所以我们被叫黄种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黄色的。”
历史信息丢失严重,他们大多数不知道自己的起源。
“也有的经常晒太阳,很黑很黑,也有像你这样不经常出门捂得很白很白的。”
关意捂的是真严实,帽子、口罩,冲锋衣的衣领口子还要拉到最上面,完全看不见他的脸。
他很白似乎是情理之中的。
脱了衣服才知道,衣服下的肤色更白,像一块美玉,毫无瑕疵。
说起这个,闻好摁下病床一旁的按铃,招来人商量赔偿昨晚被她拧坏的摄像头,和弄脏的床单被单的事,以及让他们拿一份药来。
说话的时候因为关意没穿衣服,她是隔着门和外面讲的,她起身的时候关意以为她要走,忍着痛跟着要起来。
被她制止了,她拿完药回来,他才消停,继续躺着。
闻好在他旁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听他问:“血管是什么颜色的?”
“紫青色的。”他看的是手上的,闻好回答的也是手上的。
“血是红色的对吧。”经常流血,也经常看别人流血,有时候身上受伤,还会有人说,衣服怎么红了。
他才知道,血是红色的,其实课本上也有写,他只是不知道红具体是什么样子的,看到的时候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血红色啊。
“嗯。”
“我的睡衣是纯白色的。”
这些都是很常识的问题,问多了别人会烦,再加上他内向,很少和别人沟通,如果不是眼睛突然看到,他是真的没发现这些东西竟然色彩差异这么大。
“冲锋衣也是。”
因为知道闻好不烦,所以他话多了很多,频繁起问,闻好也耐耐心心回答。
“嗯。”
“围巾也是红色的。”
关意问了一晚上,闻好也回了他一晚上。
第二天他还要问,唇上那么多伤痕都没挡住他的好奇心,第二天闻好也照例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给他上药。
他很配合,乖乖躺着,药擦到哪里,他就扬起哪里,擦到唇上的伤时,嘴里才消停了一会儿,从空间拿出一个小瓷罐交给她,“这是什么?”
闻好接过看了看,小瓷罐是可以打开的,打开后里面是红色的,脂膏一样的东西。
“之前我帮了一个女Beta,她送给我的,说是口脂,很适合簪簪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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