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抿了抿唇。
陆清辞应该也听到了他说的那句;校草肯定是陆清辞。
但他并不是有意夸赞陆清辞帅,但是让陆清辞本人听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江白瑜还是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他收回视线,低头吃饭。
他早有心理准备,两人同在一个学校,难免不会遇见,平常心就好了。
陆清辞慢慢走了过来,把他手中提着一个纸袋放在江白瑜餐桌上,低低地喊了一声男孩的名字:“江白瑜。”
他声线很沉,语调缓慢,听上去有种喑哑地温柔:“上午军训的时候,我看到你摔到了,这是有药。”
江白瑜侧目看了眼纸袋,拒绝说:“不用了。我不需要。”
他上午跑跳障碍物的时候确实摔了一跤,现在脚踝还有点隐隐发痛。当时跟他一起摔到的同学很多,他自己也没在意,没想到陆清辞竟然看到他了。
他心里十分抗拒这样无时无刻被陆清辞关注的感觉。
“不需要,那就扔了。”
陆清辞语调不变,依旧温和说:“扭伤不即使处理的话,会越来越疼。不要任性。”
说完,他把纸袋推到江白瑜捏着筷子的手旁。
骨感修长的指尖在男孩的温润的手旁停留了数秒,才不舍般离开。
餐厅里很多学生都在关注校草选举。
当他们看到校草候补第一的陆清辞和,候补第二的江白瑜站一起时,纷纷拍照,把两个帅气的男生定格在一起的照片,传到了校草选举区。
周南惊愕地望着陆清辞离去的身影,说:“他,他怎么变化这么大?说话柔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他还喜欢你呢?真执着!”
江白瑜看着纸袋里装的几盒药瓶和绷带,皱了下眉头。
周南:“陆清辞说的对,扭伤确实不能不管。一会儿你让我看看扭伤的地方,我给处理。”
江白瑜把纸袋推一边,说:“不用。”
周南看得出他的心情,伸手拿走陆清辞的纸袋塞进自己书包里,说:“不想用他的药,我给你买新的。下午还得训练呢。”
于是他们吃过饭,周南蹲在地上检查了下江白瑜的扭伤的脚踝,他看到男孩纤细柔润的左脚踝确实有些青肿。
周南啧了一声,“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等着,我再去给你买点药。”
他很快跑去学校药店,又买了一套处理扭伤的药和绷带给江白瑜。
但江白瑜很少扭伤,接过药也不知道怎么用,更不会给扭伤的地方打固定。他听着周南的指示,只好硬着头皮拿着绷带望脚上缠。
周南看着江白瑜费力地弯着腰,缠了那么久都缠不好,干着急说:“先脚踩着中间,往左边缠一圈拉紧了,整再缠右边。”
江白瑜照着他说的,结果一整条洁白干净的绷带松巴巴地落在地上。
江白瑜:……
他等着无辜的黑眼睛,无可奈何道:“左边会松开,缠不上。”
“是你没拉紧。”
周南越来越急,干脆蹲在地上说:“你做好,我给你缠。”
周南常年训练,跌打损伤也是家常便饭。处理这样的小扭伤更是手到擒来。
他熟练地给江白瑜扭伤的地方喷上消炎镇痛喷雾,缠紧绷带,打上固定布胶带,干净利落地把江白瑜的脚包扎得结结实实。
“你站起来走走试试,看还疼不疼了?”
江白瑜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还稍微跳了两下,惊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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