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上药。”程烨然语气平静,“看来我最近有点飘了,不对,是恃宠而骄了,以为皇上站在我这边,没想到最后却是皇上亲自动手将我赶出京城。”
程烨然这几天在牢里想了许多,他好像弄懂了徐家宝的眼神,他背后的那个大人物不是别人,也许就是皇上。
而他还傻傻的帮二皇子奔走,想要找出一个真相,他这样做就成了皇上的绊脚石,皇上自然要除掉他。
皇上没有杀了他,都算是念旧情了。
他也伤心了,就算皇上让他以后留在京城,他也不想留下来了,皇上连自己的儿子都能除掉,更不要说他了。
他们回到家,扬诗名他们来看他,扬诗名十分自责,没能救他,老师也因为这件事苍老了几分。
程烨然十分愧疚,他对老师说:“老师不必替我担心,虽然去的地方偏远,但到了那边更自由,我是知府,我管一个省,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到时候跟土皇帝一样爽。”
冯阁老敲了他的头一下,“又胡说,你这张嘴不管管,以后还得出事。”
“我就是打个比方,自由自在的生活更适合我,之前又要做报纸,又要教皇子读书,都没有时间做我家的生意了,正好我还到那边把玻璃厂给开起来。”
皇上就给了他半个月的时间,他和沈云棠一起把家里的行李收拾了一遍,带了两个丫鬟和几个仆从,家里也要留一些人。
柳芽说以后他会时常过来看看,不叫他们家的宅子荒废了。
金玉楼有一半柳芽的股份,其实最开始整个都是柳芽的,他给了沈云棠一半,沈云棠管理,柳芽收钱,现在沈云棠离京了,只能交给柳芽来管理。
爱豆们有经纪人们在管,不用他来操心,还是按照之前的规定,做满五年之后,要去要留都看本人的意愿。
元宝林鱼也各自管理一间铺子不用他来操心,他只用交代一句便好。
之前三哥和他的岳父开的缝纫机厂也运行起来了,许多大户人家成亲,都买一台回去做嫁妆,一些铺子也买了缝纫机回去做衣裳。
他们家的成衣铺子的卖点在款式和颜色,就算卖缝纫机,也不会影响他们家的生意,并且开缝纫机厂,也解决了很大一部分的就业问题。
他临走前还去见了四、五皇子,两位皇子听说他要走了,都舍不得,抱着他呜呜的哭。
程烨然揉了揉他们的脑袋,“你们两个以后要听扬老师的话,我给你们留了一些书和玩具,你们自己玩,以后每年可以给我写信,我也会给你们写信。”
两位皇子哭着跟他道别,程昭也跟着去了,一向爱装成熟的程昭今天也忍不住哭红了眼圈,“以后我会给你们写信,你们若是敢忘了我,我就跟你们绝交。”
两位皇子以前一直把他当老大,绝交在小孩子中的分量也十分重,他们慌忙摇头,“一定不会忘了你,你也不能忘了我们,忘了我们,我们也跟你绝交。”
程烨然临走前,让褚文庆接替他的位置。
褚文庆一直是他的小迷弟,还把他当做自己的老师,还说若是以后遇到任何麻烦,他都会帮助程烨然。
周画说相信他以后还会回来,他在这里等程烨然。
这种时候,除了程烨然的官场好友们之外,剩下的人都在幸灾乐祸看程烨然的热闹。
他们觉得程烨然这次是真的栽了,再也爬不起来了。
……
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好了,该道别的人也都道别了,他们便驾着车离开了京城。
京城的百姓得知他被贬官了,从三品贬到了五品,还要去偏远地区做县令,都替他喊冤,可是他们再怎么喊也没用,程烨然走的那天,许多百姓都自发的来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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