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办事?”扬诗名问他。
“去找柳芽。”元宝实话实说。
“怎么不做马车?”扬诗名记得元宝家离王府不近,走路至少要走半个时辰。
“舍不得买马车,平日里四哥能带我,就坐四哥的车,四哥忙的时候,我就自己走路。”元宝说完,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还想去找你呢,只是去你家不方便,又不知道去哪里能找到你,没想到在街上遇到了,太巧了。”
扬诗名知道他说的去家里不方便的意思,上次扬母找过元宝,闹得挺不愉快,元宝也不方便去他府上找他。
现在扬诗名换了个位置好一些的宅子,宅子大了,要管理的下人和事情也多了,扬母没有空管扬诗名的感情问题了。
再加上上次扬母在表妹那边受挫,也没信心再给扬诗名安排,她怕把扬诗名逼急了,扬诗名真的辞官回家,好不容易才考上的,现在又升了官,放弃太可惜了,她非得呕死不可。
对待扬诗名对元宝的感情,她也想开了不少,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了,她认为扬诗名现在还是太年轻了,等到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就知道着急要孩子了。
以后不用她粗催,扬诗名自己都得找个女子或者哥儿生个孩子,她已经不要求扬诗名能娶妻了,只要能留个孩子,她就心满意足了。
扬诗名没有扬母的束缚,也确定扬母不会找元宝的麻烦,才敢对元宝主动。
扬诗名说了自己上职的部门,“若是你下次想找我,可以去这里找我,让人递个消息就好,我立刻出来见你。这次你找我何事?”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想找你去钓鱼,刚才柳芽听说咱们要去钓鱼,他说想要邀请咱们一起去世子的庄子,你要是觉得麻烦,不去也行。”元宝想起扬诗名不喜欢结党营私,私底下不会跟这些皇亲国戚接触,世子也是皇亲国戚,扬诗名应当会避嫌。
但是扬诗名却只是想了想便答应了,“我只能休沐日跟你们一同去,下一个休沐日如何?”
“可是,你跟我去了,他们不就猜到了,我堂哥也会知道你……”元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因为上次扬母找他麻烦,他知道扬诗名喜欢他,扬诗名也知道他知道,两个人对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谁都没有点破过。
现在元宝说的话,就算是头一次将这件事给点破了。
元宝脸有些发烫,低着头不敢去看扬诗名。
马车内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而且就只有他们两个,车夫坐在车帘外面。
他们两个都不敢去看对方,车内的空间变得很尴尬。
“正好我也不知道要怎么与然弟说此事,让柳芽跟他传达也好。”扬诗名说。
“你不怕他知道?”元宝问他。
“不怕,之前我已经与他说过,我喜欢男子,只是并未说那人是谁。”扬诗名说。
“你,你就不怕我拒绝你?”元宝揪着自己的袖子,小声的问他。
他说出这话时浑身都别扭,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可现在好像自己成了哥儿似的,可他也没有见过其他两个男人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只见过男人和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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