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抽空摸了一把他的脸,最近世子被滋润的皮肤都变光滑了,“别哭了,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难道没欺负吗?”世子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旁边呜呜呜的哭泣。
一旁帮着柳芽梳妆的婢女们瞧见世子的模样,都忍不住偷笑。
以前世子就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不过他人傻虽然傻,但是他有权利,经常让府里的下人们陪着他做一些蠢事,现在世子妃进门了,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角色,头一天就把世子给拿捏住了,以后她们有好日子过了。
入宫之后,太皇太后十分喜爱柳芽,还赏赐给他了一支玉镯,太皇太后说那是她入宫之前家里给她的,现在他传给自己孙儿的夫郎,让他们以后多生几个孩子,等以后柳芽的孩子长大了成了亲,也传给自己的儿媳妇或者是孙媳妇。
世子听到这话,得意地给柳芽使了一个眼色,等出了太皇太后的寝宫后,世子低声在他耳边说:“要孩子的时候,我总能反攻了吧!”
柳芽冲着他笑了一下,媚眼如丝的样子把世子给勾的魂都飘走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柳芽对他说了句:“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世子气的毛都炸了,“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看待啊!”
世子看到柳芽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更生气了,但是他却很吃这一套,每次被柳芽这样欺负,他一边生气,心底又生出一股很享受的情绪,痛并快乐着。
成亲后,世子就要跟柳芽回乡下一趟,把皇上的圣旨传下去,让村长废掉那张一辈子都不能成亲的契约书。
皇上下这道圣旨的时候还觉得很麻烦,他是九五之尊,全天下都要听他的,他竟然还要给一个小小的村长下旨,浪费他的时间。
程烨然听了这件事,特意找了一趟皇上,“陛下,我是从小村庄里考到京城里的,对乡村比较了解,有一件事臣非常费解。”
皇上心说自己也是从村里出来的,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能有什么可费解的地方?但他知道程烨然总有许多奇思妙想,于是问程烨然:“何事?”
“我们村有自己的村规村法,柳芽住在隔壁村子,他们村的村规村法又是另一套,不止我们两个村子,其余的村子也都是一样。”
皇上不耐烦地问:“这又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接问好了,没必要这样拐弯抹角。”
程烨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全天下的百姓都应当听皇上您的管理,他们怎么可以按照自己的规矩办事,这不就是无视了陛下的法规,自创了一副法规。”
皇上听他说的这么严重,却毫不在意,“只是一些小村子罢了,随他们去吧。”
程烨然说:“不能因为事情小,就不去管,全国上下有那么多个村子,全都按照自己的那套规矩来,那不乱套了,而且有些地方的规矩十分变态。”
“变态?”皇上没听过这个词。
程烨然尴尬的笑了笑,“臣觉得应当像县令那般,村里的村长也要由朝廷派任,而不是村里自己决定,这样无论小村庄还是大城市,全国上下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有句话说的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村规跟家规差不多,有些村子宗族观念根深蒂固,不是随随便便能改变的。”皇上觉得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个说法很诱人,但是真正想要做到却十分困难,有些地方官都会被当地人欺负,更不要说村子里了,这可能是个非常危险的工作,最开始可能会有人去,可后面死的人多了,就不会有人过去了。
程烨然也觉得直接做改革太过理想化了,“不如先让他们废掉随便处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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