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去望春楼一趟。”沈云棠把书放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程烨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的书越多,越是觉得自己无知,以前倒没想这么多。”
“要不然怎么说学海无涯呢,要想把这世上的知识全部都学一遍,一百辈子也学不完。”程烨然揉揉他的脑袋,“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没有好好看看你。”
“不是每天都看么。”沈云棠最近又在忙新面馆的事,已经把位置定好了,正准备招人和装修,每天晚上他都会跟程烨然坐在一起学习,可是却总是各忙各的,好久没有坐在一起聊聊天。
“每天看是看了,但是没有好好看。”程烨然捧住他的脸,“更没有好好亲过。”
他慢慢凑近,在快要亲到对方嘴巴的地方停下来,坏笑着勾了下嘴角:“咱们两个是不是还没有在书房做过?”
沈云棠红着脸用双手推着他的脸,“怎么能在这里?”
书房对他来说是很神圣的地方,不可以做那种事,而且桌子上又是书又是本,还有他的账本,万一弄脏了怎么办?
他以后还怎么拿着账本出去?就算没弄脏,以后他拿着账本出去,看到账本的时候就有可能联想到今天晚上的事,那也太羞人了。
他红着脸,语气恳求的说:“咱们还是回房间做吧。”
虽然他这样子很可爱,但程烨然却不打算放过他,他攥住沈云棠的双手,“在书房可以玩的多了,要不然咱们扮演老师和学生?我当老师,你当学生?”
“不要!”沈云棠感觉这样更羞耻了,怎么能侮辱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呢!
“那你演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师,我演对你强/制/爱的学生,”程烨然一边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开始解他的衣裳袋子。
沈云棠挣扎着想跑,程烨然说演/强/制爱,就演的认真,一把将想要逃跑的人捉回来,按在了桌子上,还说了许多羞耻的强/制/爱台词,把沈云棠羞得快要晕过去了。
……
两人做完了之后,程烨然细心地帮人洗澡,还把弄脏的桌椅给擦干净,收拾好现场,才满足的抱着沈云棠回去睡觉。
他才刚刚躺下,就听到有元宝敲院门,还在外面喊他。
程烨然正想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美美睡一觉呢,就被打扰了兴致,很烦躁。
沈云棠现在身子还是软的,起不来,他用手推了推程烨然,“你去开门吧,若是没有急事,他也不会过来找你。”
“我去看看,”程烨然拉着他的手亲了亲,“不用等我,你先睡,没什么事我马上回来。”
“嗯。”沈云棠每次做完之后都很依赖程烨然,就想躺在他怀里让他抱着,可是今天有事也没办法,他只能抱着程烨然的枕头睡觉。
程烨然披了件衣裳出去,开门问元宝:“什么事?”
元宝拉着他往门口走,边走边说:“外面有个人,说是你同窗的父亲,他儿子病了快死了,听说你有药可以治病,想求你帮忙。”
“病了?”程烨然满头问号,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到了门口果然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看到他之后满脸焦急的过来求他,“我是陆六的爹,他今天掉进水里了,现在浑身发热,还说胡话,灌了大夫给的汤药也不见好,之前听说你治好了县令的儿子,能不能请你看在同窗的份上,给我一些药,我带回去给他吃。”
“你别着急,我跟你去一趟,药也分好几种,不能乱吃,我先看看他的症状。”程烨然说着赶忙跑回屋,将几种药从盒子里扣下来,放进一个小瓷瓶里,赶忙跟着陆六的父亲出去了。
陆六跟他同班,平时跟他说说话,两个人的关系还可以,算是聊得来的同学,还不到朋友的地步,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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