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元宝说了代言费的事情。
“之前只给你了香皂分成,你做模特,还有你的画像印在包装上面,挂在店里,这些都没给过你钱。”程烨然觉得就算他是自己堂弟,也得把账算明白,不能他不要钱,自己就不给。
元宝懵了,“为什么要给我钱?之前不是给我四两银子了么?就是女装那两套,其余的都是我自愿的,无论是画画也好,还是印包装,都能让我卖出更多的香皂,没有必要再给我一份钱。”
元宝怀疑,堂哥要给他钱,是觉得他受到了委屈,可为了赚钱就不叫委屈,而且他付出的远比得到的还要多的多。
从小就有很多人说他长得好看,但是一个男孩子长这么好看没用,还说他没有男子气概,长得漂亮反而成了别人瞧不起他的点,可是扮成哥儿之后,他却可以用美貌换钱,他开心死了,怎么可能会委屈?
他问程烨然:“堂哥,你是不是怕我名气大了,以后就跑了?你放心,你是我堂哥,也是个有大本事的,我这辈子都会跟着你干,绝不换人。”
“别说的好像结婚誓言一样,”程烨然跟他说了杂志的事情,“以后还要印更多你的画像,你也要穿更多的衣裳,还要出书,写画本子,画漫画之类的一系列产品,既然形成产业了,就不能让你白做,以后每出一款新包装,就给你二十两银子,你看如何?画本子和杂志的钱另算,等以后开始做杂志之后再算钱。”
“二十两!”元宝都要被这个消息砸晕了,“一块香皂限定版是五十文到七十文,普通版的要三十五文,就按照五十文一块算,二十块一两银子,要卖四百块香皂才能赚二十两,我穿个衣裳画画竟然值四百块香皂?堂哥,你要亏本了。”
元宝觉得堂哥是个有大本事的,不会办蠢事。
要是他,他肯定是做不到明明别人不要钱,他也要上赶着给人家钱。
程烨然的做法令他感动的想哭,堂哥一定是把他当做亲人,再加上可怜他无父无母,才给了这些钱。
堂哥对他比他亲爹都要好,他真想跟堂哥叫一声爹。
程烨然回去的时候看到沈云棠在画画,凑近一看,画了一碗面条,是那种简笔画风。
在这个年代是没有这种画风的,沈云棠应当是学习了一些未来的卡通画风,“这个要作为面馆的商标吗?”
“对,我想弄得大一些,”沈云棠画了个长方形作为牌匾的形状,将那个商标放在最左边,然后再写上沈家面馆几个字,“这样会不会醒目一些?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咱们家的牌子。”
“不错,咱爹会不会做牌匾?咱们家里每天做这么多木匠活,爹和三哥在家里平时也接不到这么多木匠活,不如把爹,让他帮咱们做牌匾,打家具。”程烨然觉得把爹接过来娘也得跟着来,家里现在还要爹娘管家,他们来了,大哥大嫂怕忙不过来,又改口道:“把三哥叫过来也行。”
“爹和三哥平时不仅要做木匠活,还要管家里的地,之前也有人让爹来县城里闯荡一番,被爹拒绝了,他更喜欢看着家里的那片地,而且今年的庄家都长成了,他们更不会来了。”
他们这边冬季长,麦子种下去的日子晚,收成也比其他地方晚一些,家里的麦子还没收,爹娘肯定不会过来。
沈云棠若是把父母接过来,给他们买宅子享福可以,若是搬来让他们干活,就算了,他宁愿直接给钱,也不想爹干活之后再给钱,那样让他心里有些别扭。
可能也是平时在家里爹娘不怎么跟他说话,不会表达情感也不会闲聊,虽然他们双方都很爱对方,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但是却没办法待在一起相处,也说不到一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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