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虽然也喜欢貌美的哥儿,但也就只是看看,他家里娶妻了,也不能让好友的堂弟给自己做小妾,于是当起了媒人。
程烨然见这个玩笑开大了,赶忙解释:“我堂弟其实是个男孩,过了年才十五岁,他特意装扮成哥儿,是有原有的。”
“男孩?你想拒绝也不要用这种借口。”赵宴林有些生气,觉得程烨然是不想把堂弟嫁给扬诗名,才特意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程烨然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读书还没有考上秀才,可凭借着元宝的那张脸,什么富贵人家找不到,就算给官老爷当个填房也是绰绰有余的。
扬诗名还未考试,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还不清楚,赵宴林怀疑程烨然嫌贫爱富。
“不要为难别人,这件事不准再提了。”扬诗名制止赵宴林的话,还给程烨然道歉,“他说话一向如此,不是有意针对。”
“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男孩。”程烨然被误会有些急,之前他从不自证,都是发疯吵架解决问题,可那是面对讨厌的人,面对朋友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
“我们村也有个男孩打扮成女孩的样子,一只到十六岁才改成男子打扮,”一位同窗闻到他们三个之间的火药味,赶紧出来帮忙打圆场,“那个男孩从小多病,算命先生说阎王爷要收走他们家男孩的命,只要把他打扮成女孩,一直到十六岁,就能骗过阎王爷。”
“还有这样迷信的说法。”程烨然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家不是这种情况吗?”那人问。
“其实这事说来话长,堂弟平日里不在店里帮忙,他在卖香皂,刚来县城的时候香皂不好卖,他就想到这么个办法,我也跟他说过,这样骗人不好,等香皂的包装画好了,就不叫他装扮哥儿了。”
“原来这件事还有这样的缘故。”赵宴林立刻拱手,“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一般人确实也想不到这一点。”程烨然觉得赵宴林还挺痛快的,知道错了就立刻道歉。
“为了生活不得不妥协,他小小年纪,倒是叫人佩服。”扬诗名听说他是男孩,也歇了那种心思,反倒夸奖起元宝来。
程烨然听他们这样说,也松了口气,“怕你们觉得我们是骗子,以后疏远我了。”
“怎么会,这不就跟唱戏差不多,那些戏班子里的戏子也好多男扮女装,这怎么能叫骗人呢。”赵宴林说。
其他人也说没关系,反而是听到元宝是个男孩,可以更加坦荡的欣赏元宝的美貌了,刚才以为元宝是个哥儿,怕盯着看唐突了。
程烨然:“……”怎么感觉你们发现他是个男的更加兴奋了?
“你方才说的画包装,要画什么?”问他的同学叫周画,比程烨然年长两岁,程烨然管他叫周兄。
“想在包香皂的纸上面印一个堂弟的画像,画师已经找好了,就差将画拿过来找人印刷了。”程烨然说。
“这不是巧了嘛,周兄他们家就是搞印刷的。”赵宴林问他,“你找别人不如去周兄家里去做。”
“好啊,正愁不知道去哪里找,那就劳烦周兄了。”程烨然见过基本古代印刷的小人书,一般是黑白的,最多也就两三个颜色,红色绿色,印刷水平有限,而且一般都是家庭小作坊,要找好一些的印刷厂还得去大城市,找到了也不一定会专门为了他定做印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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