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打什么小算盘,但程烨然总算是闭嘴了。
到了布庄,沈云棠特意挑了些读书人会穿的颜色,价位也选择了中等的,不会太寒酸也不会特别显眼。
结账的时候程烨然特意叫掌柜的扯了一条黑色的布条将他们买的料子捆在一起。
“你为什么特意要黑色的?”出了布庄沈云棠才问他。
“有用。”程烨然又恢复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沈云棠感到一头雾水,但也没有多问,反正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对方用的时候他就能看到了。
回到客栈之后,那黑布条就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程烨然将惊慌失措的小夫郎蒙住双眼困住手腕按在桌上,在他耳边用低沉有磁性的成熟男人声线说道:“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
两人折腾了半晚上,沈云棠晕晕乎乎的,一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一时又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尤其是被蒙上双眼之后,看不见对方,对方又用平时完全相反的语气和动作对待他,令他非常的不安,但又特别刺激。
次日清晨程烨然伸出一直手挑开床帐,阳光透过床帐的缝隙照在沈云棠布满红痕的皮肤上,原本他的皮肤就白皙,配上这些红痕和牙印显得惨兮兮的。
沈云棠实在是起不来了,趴在床上补觉,程烨然给他喂了些粥就出门了。
出门前特意给他锁好了门,就怕他不在的时候有人闯进来。
他心里惦记着沈云棠,准备早去早回。
王老板家离客栈不远,他到了之后王老板也很痛快给了答复,两人签了契书,给了钱,只要去官府那登记一下就可以了。
王老板说最近县令有些忙,前几天县令家的公子落水了,捞上来之后浑身发热,咳嗽不止,全县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现在他正头疼找大夫呢。
“怎么会全县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就那么严重?”程烨然知道古代的医疗水平落后,但是没想到县令的孩子生病了也只能等死?
“这里头的事还多着呢,你不在县城里生活,知道的越少越好。”王老板意味深长的说。
程烨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他心里担心这沈云棠,不知道他醒没醒,饿没饿,醒了一个人在客栈里呆着会不会无聊。
回去的路上他特意加快了脚步,可是却在一个小巷子被两个男人堵住了,他记忆力好,记得这两个就是前天在街上盯着他钱袋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将程烨然堵在巷子里,也没做任何铺垫,直接开口说道:“最近兄弟们手头紧,借俩钱花。”
程烨然捂着自己的钱袋,大脑飞速计算,这两个壮汉比他高,看着也挺凶,也不知道他们手上有没有带凶器,若是打起来不一定会占上风,就算能赢也得挂彩,沈云棠看了肯定会心疼。
他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当地的势力,若是本地的混混团体,他今天惹了这两个人,他和沈云棠以后来县城再被他们堵住怎么办?
钱袋里左右不过二两银子,他一点也不心疼,随手将腰间的钱袋扯下来扔给他们,“就这么多,不用还了,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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