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跑回了屋,把门给锁上了。
那几年懒汉懒得下床,他们家就偷偷把栅栏往程家挪,他们家也不敢挪太多,一点点的来,挪了几年就挪了这么大一片地。
他们家不仅仅只挪了院墙,还去懒汉家偷偷拿走了不少农具,餐具之类的。
程烨然穿越过来时家里连个好一点的碗筷都没有,都是后来去集市上买的。
他们家还给懒汉卖了好些年的剩饭剩菜,还贱价买了懒汉家的一块地,懒汉也知道地卖便宜了,但是懒得讲价,就那样让人占了便宜去。
现在程烨然过来了,不好糊弄了,他们家习惯性占程家便宜了,试探了几次都碰了壁,这次更是摔了个大跟头。
他们家虽然躲起来了,但是村有村规,村长罚他们家扫三个月的村道,并且还要把李老头的两个儿子叫过去各抽了二十藤条。
村里的几条路都是要村民们打扫的,平日里是轮着去打扫,一家打扫三天,轮到谁家谁家就必须过去,现在让李家人打扫三个月,其他人就省了麻烦,高兴地跟过年一样,还有人跟村长说三个月怎么够,像他家这样恶劣的,应该罚一年!最后被村长训斥了,那些人也不敢多嘴了。
今天折腾了半天,也没时间盖墙了,大家伙都散了,沈父和四个哥哥也说明日再来盖房子。
等人都走了,关上门,程烨然脑子里还是刚才的村规,他诧异的问沈云棠,“咱们村还有这种村规呢?这个村规是不是咱们村长制定的,跟朝廷的律法没有关系?”
沈云棠给他科普了一下,“咱们村一共有几个大姓,程、沈、李、夏。剩下其他姓的人都是后来的,村里的村规是由这四家的祖辈制定的,四家又相互通婚,咱们村祠堂也是由这四家建造的,那边墙上有写村规,你可以去看看,小事就罚扫村道,大事就罚沉塘或者点天灯,也有被吊起来活活被村民们给打死的,官府也管不着咱们的村规。”
“啥是点天灯?”程烨然没想到村法竟然这样严格。
“就是活活被烧死。”沈云棠两辈子也没听说过村里有谁受过这样严重惩罚的,一般的事村长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村规这么可怕?还好平时经常给表叔送礼,表叔向着我。”程烨然搂住沈云棠的腰,“我好害怕呀~要你抱抱才能好。”
沈云棠把他往旁边推,刚才程烨然还像个疯子似的一打二,现在关起门来就装柔弱跟他撒娇,“真受不了你。”
他嘴上说受不了,可是心里却是甜蜜的,这样的程烨然也就只有他能看的见。
……
第二天程烨然就跟着沈父和四个哥哥一起盖院墙。
他们不仅把栅栏那边给扒了,其他三面墙也都给扒了,按照程烨然说的越高越好,最好盖两人高,让别人都爬不进来。
李婶子躲在屋里偷偷看,不敢出来,可是眼看着他们家越盖越高,她还是坐不住了,出来指着程烨然骂:“你们家的地都还给你们了,我儿子昨天还挨了打,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别没完没了,就没见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垒这么高,这不是存心跟我家作对么!”
“我垒我家的院墙,跟你家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家盖的比我家还高,我绝无怨言。”程烨然撸起袖子,心说今天这又得吵架?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今天你就算把村长叫过来,你也不占理,你盖这么高,破了我家的风水,不能盖。”李婶子拿起锄头就要凿他家的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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