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忙,您一定得帮我们啊。”程烨然用撒娇的语气跟沈父说。
沈父可受不了这个,家里的孩子没有一个会像程烨然这样撒娇,他阴着张脸让他跟自己过去说,让沈云棠去陪陪沈母。
每次程烨然来沈家都会被沈父叫走单独喝酒,每次喝完酒他就头疼,这次害怕了,“爹,这次咱们能不喝酒吗?我每次喝了酒都头疼,回去还得让沈云棠照顾我,他前两天刚生了一场病,才好,我舍不得他受累。”
“他生病了?什么病?”沈父听到孩子生病了很着急。
“受点风,吃了药一晚上就好了。”程烨然怕他担心,特意把一晚上就好了这句加上了。
可沈父听了却嫌弃的说了句:“娇气,一晚上就好了的病也算是病。”
“他那天可严重了。”程烨然提起那天就心疼,以后可不能选雨天让沈云棠陪他上山了,听说哥儿都很脆弱,要好好爱护。
沈父看他那样,被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这次来什么事,有事赶紧说事,我还忙着呢。”
程烨然:“我们想买驴,不会挑,想让爹帮我们挑。”
“攒够钱了?”沈父很意外,这才过了多久就赚了这么多钱?看来沈云棠真没嫁错人,以后能过好日子。
“恩,我想买两头驴。”程烨然看沈父急了,赶紧解释:“一头给我们家用,一头拉到这来,我需要很多豆浆,我家一个石磨也磨不了那么多,所以想问问几个哥哥谁有空,每天帮我磨几桶,拉到我家去,我付工钱。”
沈父没想到他赚这么多钱,已经忙到需要找人帮忙的程度了,也欣赏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这个岳父,他这是把他们当自己人了。
“什么工钱不工钱的,都是一家人,那几个小子有使不完的力气,让他们给你磨。”沈父喜欢程烨然这个哥婿,把他当成自家人,自己人还要什么钱,相反他讨厌夏小五一家人,要是夏家人想找他帮忙,他该要多少钱就要多少钱。
沈父的这份喜欢和讨厌跟沈云棠和沈云风没关系,跟夏家对他的态度和程烨然对他的态度有关系,谁讨他喜欢了,他就对谁家好,谁让他心烦,就算是自己亲儿子的丈夫,那该讨厌也讨厌。
“不行,哪能免费给我干活,我成什么人了?”程烨然一定要给钱,跟沈父吵了半天,最后定下来给哥哥一天十文工钱。
沈云棠一共有四个哥哥,大哥之前娶了老婆,才过门一年就生病去了,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二哥本来定了亲,还未成亲,未婚妻恰巧在大嫂死的那个月也意外去世了。
村里人觉得他们家男人命硬克妻,没人再敢把女儿嫁到他们家去。
沈云棠是个哥儿,长得漂亮,哥儿痣又那么红,肯定是好生养的,夏家又在意名声,不好退亲,之前也没有因为这件事退过亲,村里人还说夏家仁义。
后来沈云棠嫁给程烨然之后,传出去了一个旺夫的名声,他们家的名声也跟着好了一些,但依旧没人敢把自家哥儿和女儿嫁过来。
现在四个哥哥还都单着,不用照顾自己的小家,也不用养孩子,时间比较多,哪个哥哥都能帮程烨然磨豆浆。
程烨然一听这个情况,想让几个哥哥帮着他去卖豆干,他需要读书的时间。
沈父一开始还觉得程烨然是看他们家现在困难,想帮他们,本想拒绝,却听到程烨然说这段时间太累了,累的他和沈云棠卖完豆干,晚上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吃了晚饭就想睡觉。
程烨然说这种话是想跟沈父表达自己有多累,结果沈父却理解错了意思,沈父以为他们俩太累了,晚上连要孩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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