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给幻想他做了官夫人,身边围着一群奴婢,衣锦还乡,所有村民都得跪在他的脚边,程烨然和堂哥也是一样,都要跪在他的脚边仰望他,不对,他们不可以抬头,要把头埋的低低的,蹭一脸土那才搞笑。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回到家刚好被婆母瞧见,婆母直接给他一耳光,“看到谁了,一脸贱样,别给我们夏家丢脸!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我让我儿子休了你。”
……
等沈云风走了之后,沈云棠让程烨然赶紧把发簪收起来:“你当着他的面拿出来干什么?要是他出去到处胡说怎么办?”
“他又不知道,他就算知道这是他夫君给我的,除了生闷气还能干什么?他夫君给另一个男人送发簪,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他夫君的脸面也别要了。”程烨然见他跟自己说话了还挺开心,故意把那发簪戴在自己头上问沈云棠,“怎么样,我带好看吗?”
“哪里有男的带这个?”沈云棠抬手把那根发簪拔下来,“而且它怎么成送你的了?”
“怎么,你想要?”程烨然心里突然很不得劲,之前他就不喜欢夏小五,感觉那人长的贼眉鼠眼的,还要勾搭他老婆,语气里带着一股酸味,“你就那么喜欢他送你的发簪?”
程烨然不会冷战,更不会发脾气,而是凑近像大狗狗一样趴在他肩膀上对他撒娇:“你舍得我去服徭役吗?舍得我去吃苦吗?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沈云棠人都麻了,要是换个人这样凑过来往他身上蹭着撒娇,他会觉得恶心,赶紧把人拉开,可是换成程烨然却不一样了,他虽然也想躲开,但并不是讨厌的想要离远点,而是怕对方发现他的喜欢。
“好了,你快点起来,我有说过让你去服徭役吗?现在咱们家也没多少钱,确实除了把簪子卖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沈云棠也不敢让程烨然去服徭役,他们家就两个人,程烨然走了就剩下他自己了,这跟在家守寡有什么区别。
他都不敢开门卖豆腐了,晚上睡觉锁好门也睡不踏实,怕别人翻墙进来做点什么,这不是他自作多情,实在是村里发生过太多这种事了。
未婚的女子和哥儿遇到这种事除了死就是嫁给那个玷污他的人,已婚的就彻底没活路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想因为被村里的那些坏人玷污了没命。
除了担心这个,他还觉得程烨然受不了那个苦。
他几个哥哥虽然比较内向不爱说话,但个个都很壮,大哥那年修桥,二哥修河堤,三哥铺路,四哥帮忙运军粮,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七八个月才回来。
每次回来人都又黑又瘦,跟一副骨头架子似的,精气神都没了。
今年还不知道要做什么,程烨然身体没有几个哥哥壮,吃饭还比较挑食,睡觉还总抱怨家里的床太硬了,要多扑一些干草在底下,还总是抱怨布料太磨皮肤了,这布就该做鞋底,不该穿在人的身上,这么一想还挺娇气的。
在外面能睡个木板床就不错了,三年前四哥说他们风餐露宿,睡地上,睡草堆里,要是换成程烨然,天天挑这个挑那个,不得被管事的打死,还能活着回来吗?
他甚至怀疑上辈子程烨然的死跟徭役有关系,三年去一次,第一次太累了,三年后他懒得去,干脆死了算了……
他相信程烨然绝对干的出来这种事,他必须的多省些钱,别让程烨然三年后死了。
“过几天咱们去城里换些银子交钱用。”沈云棠准备一会去村里问问,有谁还要进城,大家一起结伴去城里。
“每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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