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禾抿抿唇,迟疑道:“因为……你长大了……”
桑取容说:“我不介意的。”
?
郁星禾嘴角一抽,立刻摇头:“不,你对象——”
“我单身,星禾哥。”桑取容微微抬眉,在郁星禾否认前补了一句,“而且即便是以后有,我也可以跟他解释。”
“星禾哥或许是想多了吧。”桑取容轻笑道,“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星禾哥,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肯定会帮你。”
“比如……扮演这件事情。”
桑取容说着,略微歪头看着他,半长的发丝垂落肩头,郁星禾仿佛从他眼底看出了狐狸般的狡黠,却又只是一闪而逝,快到让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郁星禾实在是一个耳根子软成史莱姆的人,别人见一个爱一个,他是听一个信一个。
再开口,即使还是拒绝的话,郁星禾的声音也已经少了许多底气。
“其实我觉得这个需要好像……也不太有……”
桑取容目光沉静地看着他:“星禾哥之前是不是遭受过惩罚,而最近有一段时间没有过了。”
郁星禾倒抽一口凉气,心想你怎么知道。
明明刚刚说“算命的都是封建迷信”的是他,现在心里忍不住怀疑小桑同学会算命的,也是他。
他看向桑取容,少年那双乌黑透彻的眼眸,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信任。
“那……你是怎么看的?”郁星禾忍不住问。
桑取容略微拧起的眉松了一些。
“我认为,星禾哥或许只是暂时逃离了世界意志的监控。但星禾哥,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郁星禾张了张嘴。
……好、好像有道理啊。
穿进这本书已经这么久,郁星禾一只单打独斗,还要面对不听话就遭雷劈这种事,哪怕过了个年,在父母身边呆了这么些天,他心里还是不时就泛起一种……飘飘荡荡的不真实感。
就仿佛自己是一只孤零零挂在天上的风筝,在几百米的高空上悬着,茫然地随风游荡,就连那根风筝线都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割断。
大约是桑取容太过冷静镇定,郁星禾就像是遇见了一只空中的鸟,用有力的爪子抱住脆弱的风筝布,说:风筝,我抓住你了。
你不会被卷到无名之地,我会保护你,成为你在这片无际天空里的锚点。
不知何时,郁星禾原本因为紧张而疯狂跳动的心脏已经渐渐平复了。
他在桑取容温和关切的笑容里安定下来。
“星禾哥,你觉得呢?”桑取容乖巧地询问他的意见。
郁星禾对小桑同学灵活的大脑,已经信任到了一定的境界,放松下来的太重新端起布丁碗,手在过度紧张后抖了一下,很快恢复平稳。
“你说的有道理。”他说,“那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星禾哥在考我吗?”桑取容弯弯眼睛。
郁星禾摇头:“我把你看作是同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更愿意把你看作战友。”
“我在寻求你的意见。”
桑取容笑意更深:“当然不介意,星禾哥能不再把我当小孩看,我很开心。”
“你本来就不是……”郁星禾说,“所以你说的方法是?”
“太晚了,星禾哥。”桑取容指了指墙上的时钟,也不过十点过半而已。
“我有一些想法,但还不完善,明天再和星禾哥探讨。”
一听他这么说,郁星禾心里忽然就有那么一点膨胀。
小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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