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简豫想再劝他,几乎本能的想去哄这样的李君臻。
然而李君臻立即打断他:“你就当行行好,好不好?简豫,你为什么就对我不放手?我算什么东西,值得你上心?你现在不放手,我只会日日恨你,我会想,你这种人,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他不再流泪,但是水洗过后的眼睛,亮如繁星:“你对我的好,不占你精力的百分之一,你对我的恩,不过是你一笔给自己公司的慈善宣传。这些东西,就跟我平时看街上上向我乞讨的人可怜,随手给出的钱一样,不值一提。你打发叫花子,我就对你摇尾乞怜,简豫,好玩吗?”
这些话仿佛一记重锤,锤在简豫心头,头晕眼花,却又怒意翻涌,怎么有这般不知好歹的人,他想。
他说:“随便你怎么想,李君臻,你想好了,这是你自己的说的。”
当然想好了,李君臻扬起嘴角,很安静地说:“当然,我想得很清楚,再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了。”
简豫也冷笑,把那装着白金戒指的盒子随后摔倒了路边的下水道里:“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会收回,话也同样,既然你想走,我也绝不拦你,只希望你自己不要后悔。”
李君臻对他扔掉戒指的行为,眉毛都没动一下,他轻轻点头:“好,谢谢你高抬贵手。”
简豫听完,转身头也不回头地走到路边停放着的车内。
同时,李君臻也转过身,和他的背影交叉而过,朝着另一边的车子走过去。
两辆车,同时转弯,一辆朝着上山的度假山庄,直奔而去,一辆向着下山的路,执拗地顺流而下,再也没有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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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太大,裴月没听清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是看也知道李君臻是和人吵架了。
等李君臻上了车,她赶紧去拿车上的毯子给他擦头发:“分手了?”
李君臻轻轻点头,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对裴月笑了笑:“让司机来就行了。”
裴月看他脸色苍白,但是表情却不像分手的样子,并没有看见多少悲切,不由纳罕,说:“你亲自给我打电话,我要是忙就算了,不忙还不过来?那算什么朋友?”
她说完,让开车的司机把车内的空调温度打高点。
李君臻再次向她道谢,裴月觉得他礼数多,问:“是送你回家,还是就近送你到酒店,先洗洗?”
李君臻的家也处处是简豫的影子,他摇头:“送我去酒店吧。”
裴月也怕他冻病了,也是一个意思。找了一家连锁酒店停下,裴月还想和他一起下车,就被李君臻拦住了:“你下来,第二天和我上头条新闻?”
裴月翻他一个白眼:“怎么,怕和我闹翻绯闻啊?”
李君臻赶紧摇头:“是怕给你添麻烦。”
裴月见他唇色都淡得看不见了,不和他再多说,吩咐司机送他办理入住,把人送到房间,才回来。
李君臻感激不尽,没想到洗完了澡出来,大门又被人敲响。
打开门,还是那司机给他递来一袋子感冒药和一根电子温度计:“裴小姐给你买的,李先生如果发烧了,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
李君臻更觉暖心,谢了对方,才回房间去吹头发。
原以为自己会难过好久,但是他压根没想到简豫,吹好了头发,他测量了体温,以防万一,吃了两粒感冒药,才躺在床上。
打开手机,微信里各种消息,他先回复了单独找他的,一一回复之后,下翻到了简豫的微信。
他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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