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臻道了声谢就赶紧往嘴里灌了几口。
庄娜还好,没喝水,而是把属于季洲的东西,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兔子先生原本对李君臻有些看法,不过路上李君臻表现得很得体,搬运一个失恋醉酒的人,也任劳任怨,不由改观,自我介绍道:“我叫祁柯,你可以叫我丹尼尔,我和季洲是同学。”
季洲的年纪不大,只有20岁,模特这个行业十分吃青春饭,身体发育完好,十五六岁走红都是常事。
李君臻觉得这个叫祁柯的对自己态度好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不过他也不太关心,对祁柯微笑了一下,“李君臻,你知道了,这位是庄娜。”
庄娜规矩地坐着,闻言拘谨地对祁柯笑了笑。
祁柯点点头,对庄娜也回了个笑,把小姑娘惹得脸红,不敢多看他。
李君臻对这种人最是无语,不再搭理祁柯,去看季洲的情况:“他到底喝了多少?明天他还有工作吗?”
“不知道,我给他的助理发了消息,估计很快就过来处理了吧。”祁柯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朋友的义务,现在当起了甩手掌柜。
李君臻一听有助理来处理,也松了口气,抬手看了腕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和庄娜先回去了。”
巴黎治安向来比较让人一言难尽,尤其是晚上,女生都最好不由单独走夜路。
祁柯则看了看李君臻,说:“那么晚了就算了吧,我这儿楼上还有空的房间,你们一人一间都够了。”
这是季洲突然动了一下,身体朝沙发扶手趴了趴,祁柯脸色一变,大叫:“你别动,别动,我给你拿垃圾桶!”
然而他刚刚喊完,季洲已经抱着扶手大吐特吐,客厅的气味顿时不好起来,尤其是坐得离季洲有些近的庄娜,躲避不及,裙子也被弄脏了。
惹出事的醉鬼,吐完了估计舒服了,又歪回了沙发里,继续呼呼大睡。
祁柯一脸我想死的看着季洲,恨不得给他两脚,又看到了庄娜的裙子,指了指楼上的位置:“直走右手第二间,里面有浴室。”
庄娜很喜欢这条裙子,现在被弄脏了,心里念着老师给的大几万裙子就这么没了,一听祁柯的话,赶紧提着小包去了二楼。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李君臻索性也就不提出离开的意思,他们也不能让季洲睡在这种地方。
把季洲移到了客房的床上,李君臻身上也有了味道,便去了祁柯指的房间洗了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季洲的助理才出来,小助理成了今晚最忙碌的人,照顾一个醉鬼又岂是轻松的活儿?
不过看季洲朋友圈写得洒脱,实际却把自己喝得烂醉,看来分手分得也不像表面那样痛快。
李君臻有殷全颖的联系方式,想了想,给殷全颖发了消息:“季洲走完秀喝醉了,你还好吗?”
那边殷全颖消息回的很快:“你和他在一起?”
李君臻说:“是啊,他请我看秀,当然和我在一起。”
“是吗。”殷全颖说:“他这个人十分虚伪,你别和他走太近,之前还不喜欢你,等你的新剧又红了,又看得起你了?”
李君臻解释:“不是这样的,新剧的导演是他的朋友,不是我的剧红了才找我,而且他也跟我道歉了。”
殷全颖回了个冷笑:“是吗?那之前没播的时候,导演就不是他朋友了?怎么那时候不去找你道歉?非得红了才找你?”
一句话怼的李君臻无言。
殷全颖还道:“他找了你一次,就有狗仔说他要演戏了,你还不知道吧?这条消息是我压下去的,我嫌丢人。”
李君臻好笑,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尤其是有小心思的人,事情不大,也犯不着为此生气,但因此你跟对方也很难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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