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炙热滑腻的舌头钻入又溜走,程恪文尾椎连着后腰战栗。
他闭上眼,张开腿,似笑非笑,扯住亚当的头发,“别废话……舔进去。”
他被那个男妓的屌操过,又被那条舌头操。
那条舌头不像人的舌头,像动物,饥渴地舔进穴里,插进半根,让他头皮发麻,没有彻底爽到,那条舌头又抽出。
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腔道里夹满口水。
他没办法被舌头操到高潮,那根舌头只乱舔,根本不顶他最需要的地方。
他的穴夹着一点舌头,不满足地颤抖。程恪文抵开亚当,那个男妓下颌全是口水,嘴唇红肿。他扯起浴巾,把那个水里捞出来的男妓和浴巾一起推上床。
分不清谁脱亚当的裤子,那根早就变硬的鸡巴弹出来。程恪文被长时间淋浴和舔穴弄得眼眶发红,颧骨上也晕红。他的眉眼被热水冲过,后来转为律师和官员的儒雅斯文被洗掉,更像他在做指挥官时的威势。
亚当按着他的腰,“长官,你要用骚穴强奸我?”
程恪文朝他一笑,骑上去握住他的龟头对准入口,“我命令你…啊、操射我。”
第10章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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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文手指上有茧,手型优美却带枪茧,他至今定期去射击场练习枪械。
那只手虎口卡着湿漉漉的龟头,往穴里挤,只被舌头操过的窄穴哪里吞得进。
亚当故意抬腰,“遵命,长官。”
肉刃撑开穴口塞进半条,阴茎和黏膜短兵相接。亚当的尺寸不一定比他长,但是够粗,程恪文大腿发软。那双摸过亚当鸡巴的手又扣住亚当肩膀,像铁钳把他上身按在床上,任程恪文骑。
“啊……”
亚当看他发骚,骑在自己小腹上颠,上下起伏吞男妓的屌。程恪文肤色浅,但屁股里插着亚当的粗物,臀缝向外都泛红。两条长腿也骑得发红,这场景真看不出,谁是衣冠楚楚的嫖客,谁是欠操的婊子。
屏幕里还在播放新闻,亚当硬得更厉害,却不合作,只在程恪文每次坐下来时挺胯,让他腔道里最难耐的地方能被顶上一顶。
“长官、骚穴爽吗?”
“……嗯……”
程恪文毕竟没这么骑过人,用后穴吃鸡巴总不到位。他又直又长的阴茎半挺,始终无法全硬,更别提被操射,只能徒劳地晃动。
有谁见过他这么骚浪的一面?
原来程恪文也和其他嫖客一样,饥渴欠操。
那张无论什么时刻,哪怕是活动中遇到示威者举枪冲来,都不改神色的脸,此时闭着眼,难以分辨是水还是汗滑过高挺的鼻梁,脸颊和嘴唇都写满情欲。
亚当伸出手撸他半硬的鸡巴,“婊子市长,你又高潮脸了……你见过、你高潮的表情吗……夹这么紧、邀请人来继续操你?”
程恪文被他用手伺候,笑出声来,抓住亚当咽喉,“现在、啊……夹得够紧,还是上次,紧?”
上一次,上一次强奸,亚当把他用胶带束缚住操,压在床上,就像现在程恪文扣住他呼吸这样,把程恪文的口鼻压在被褥里……
他被迫翘起的臀,被挤到一起的肉,掐住瘦削的腰,他的穴肉紧紧咬住鸡巴,嘬个不停,像是饿了十几二十年,等这场操等了十几二十年。
亚当脸色涨红,胯下硬得发痛,“上一次更紧……上一次、骚穴吸得我痛……”
程恪文在浴室单腿站立被他舔穴,又压住亚当上下骑了这么久,大腿酸软,他要骑到高潮,“你问、堕落的滋味怎样?上一次、我被你强奸到射了……你没有摸我身下,床上有我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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