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位坏校长,他的理念一直是从出身好的学生那里多收学费,增加“慈善生”的名额,让更多家境贫寒的学生能进入这所大学,用这段履历得到跨越阶级、改变人生的机会。
亚当来是为了付费的一夜,说好的是打屁股然后狠狠操他,喜欢被玩弄到失禁的客人和此时的好校长居然是一个人。
他没有回应曾校长。
曾校长轻轻说,“看得出来,你是个出色的年轻人。你一定有你的情非得已。不要再继续这份工作了,学校今年有几位员工休产假和陪产假,要聘请一些临时工作人员负责行政事务……本校毕业生会被优先聘用,我可以为你写一封推荐信……”
亚当说,“给我几分钟。”
这种事谁都要考虑,曾校长说,“对,是的,你好好想一想。”
亚当站起身,走向外面。他说要想一想,但根本不打算去想,他在找程恪文。
程恪文果然在知名校友圈里社交,见亚当出现在长廊另一端,微微一笑,毫无阻碍地对周围人道,“失陪片刻。”
旁人以为他去换一杯马天尼,或是有公事。程恪文走上长廊,趁前后没有人,亚当扭开杂物间的门,把他推撞进狭小空间。
清洁工放在门里的推车被挤开,程恪文的腰顶在推车扶手上。
亚当没有锁门,跪下扔开眼镜,隔着裤裆舔程恪文胯下,用牙咬,用嘴唇描摹。
“……这么快就硬了,我上次操得你爽吗,婊子市长?”
程恪文扯起他的头,亚当吃痛,对上程恪文幽深的眼睛,“含下去。”
杂物间光线昏暗,他脱下程恪文的长裤,用牙齿把内裤拉偏。
上次入室强奸没有细看,程恪文的东西尺寸可观,又长又直,没有异味,简直干净漂亮。
亚当舔湿线条丰满的唇,吞下刚勃起的龟头。
“好长、好好吃……”男妓收起牙齿,舌尖刮动精口缝隙,舌面摩擦柱身,像被阴茎操穴。
那根鸡巴逐渐变沉变硬,顶住喉口,亚当吸进半根又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不去吃曾校长的鸡巴,来舔他的。程恪文手托着亚当脸颊,“曾校长的不好吃?”
“曾校长、要劝妓从良,要白嫖……”
劝他从良真是为亚当好?亚当不从良,曾校长付得起几回钱?
给亚当一份工作,让亚当做正经人,工资是学校支出,不从曾校长口袋里掏。亚当一旦成为正经人,就要和以往划清界限,曾校长再睡他,睡再多次也不用花钱,还成为了把亚当拉上岸的恩人。
这种虚伪的算计,比程恪文还无耻。
亚当一心要他射精,口交总是比性交来得快,不到十分钟,程恪文快要到了。
他按住亚当的头向后拉,沾满口涎的阴茎弹出,拍打亚当的脸,“待会回去操曾校长?”
亚当喉咙口还在痉挛,嘴唇肿了,嘴角磨破,声音沙哑,“待会……我说花生过敏。”
假装过敏,曾校长不可能陪一个男妓去紧急就医,避之唯恐不及。
程恪文笑笑,按住亚当后脑,把笔直的鸡巴插回那张嘴里。亚当含得尽量深,放松喉道,给他深喉。
精液深深射进去,冲刷咽喉,流到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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