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宴会安排在酒店,程恪文会提前到酒店,七点的“约会”在日程表里写成“日常锻炼”。
程恪文在送绯闻男友生日礼物的同一天,要验货那个在小圈子里颇具盛名的男妓。
宴会八点半开始,七点到八点半,一个半小时。周莉考虑,她的老板没有打算和男妓玩多久,浅尝辄止。甚至如果这一口禁果味道不好,没有下次。
她在六点四十五分还与那个男妓亚当确认,他即将上门服务。
可六点五十五,七点。
周莉的发鬓渗出汗意。
她在套房的沙发上坐不住,程恪文看了她一眼。周莉再次打那个男妓的电话。
电话那一端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会不会是有人——”
有人发现了这个安排,扣下亚当,要宣传程恪文与男妓私会,毁坏他的声誉?
程恪文神情不变,“不会。”
那么唯一的解释是,那个被她威胁,见不得光的男妓,放了他们鸽子。
他怎么敢!他不仅耍了她,还把程恪文的面子踩在脚下。
政客是最自大、最自负的一种人,不管外表装得如何。没人能不介意颜面扫地,而让老板颜面扫地,极端的无能,会让助理前途断绝。
在温暖如春的套房里,周莉背后发冷。她脑中闪过几个联系人,不管不顾地保证,“我会马上找到他。”
程恪文却笑一笑,拿起日程,“不必了。把和市财政局长的预约提前。”
如此一来,填补货不见了以致无法验货的空档,周莉说,“是,我马上安排。”
她站起身,向外走,被程恪文叫住。市长已经在看财政拨款预案,准备与财政局长片刻后可能谈论的问题,“周小姐,我希望今天接下来的安排,不再出现意外变化。”
这天接下来的安排一如日程表,八点,礼服送来,程恪文换衣。
周莉在弄砸以后,密切留意老板动向,同时让人去那个男妓的公寓找人。
公寓没有人,也没有收拾东西,那个男妓不知道去了哪里。
衣香鬓影中,她的老板依旧仪表风度无可挑剔。香槟杯高挑晶莹,酒液的泡沫反光,他的手也修长稳定,为女士端香槟,低头听女士的笑话,与客人亲切交谈,甚至在合影时,和记者聊天,“拍够明天报纸的版面了吗?”
记者笑道,“您已经是无数选民的梦中情人了!”
一直到近十点,宴会散场,程恪文回酒店套房休息。
通往套房的长廊上,周莉汇报,“楚先生下节目后来过电话。”
礼物收到,所以来电。周莉补充,“我送的和您的手表同一品牌,但绝对不是同系列。”
要暧昧又要避嫌,程恪文伸出手,周莉递出手机,早就拨到楚霁电话。
程恪文声音温和,“礼物还喜欢吗?”
楚霁带着笑,“很喜欢。不过,我签了一个腕表代言,近期不能戴其他品牌。”
他们简单聊几句,程恪文走到套房门口,恰好说,“晚安。”
挂断电话,他也向周莉道,“晚安。”
周莉点头,“明天见。”转身进另一间房间。
程恪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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