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
他话音刚落,立刻被钳了腰放到身后宽大的桌面。
季苍兰没有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衣,分开的长腿间一览无余。
他们连着做了五天,穴口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微微肿着,半挺的性器垂搭在阴穴前,没有什么生气。
闻炀这次要比之前每一次都有耐心,问他:“进后面好吗?”
季苍兰脸颊终于有了些红色,不再像之前一样苍白,偏转过脸,小声说:“随便你。”
闻炀俯身和他接吻,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全新的避孕套当着他的面拆开,季苍兰没有去看,但耳朵很红。包装纸窸窣声后,他半遮半掩地捂在下身的手被拽住,掌心贴上了一个湿润的圈装物体。
避孕套的触感很奇怪,让他下意识用指尖摩擦了一下。
闻炀解开扣子,拉他的手微一用力,说:“你来给我套上。”
他红着脸,像枝头熟透的苹果,眼睫颤抖起来,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弄。”但手里还是用圈口抵住顶端,一点点帮他撸了上去。
避孕套里自带了润滑液,但一个显然不够,闻炀有拆了一个,把微凉的液体挤在指间,两根手指在闭合着的穴口一点点扩张。
季苍兰发出低哑的哼吟,皱着眉感受着干涩的甬道渐渐被温热的液体湿润,胯骨搭上手掌,被拉着往下凑了凑。
闻炀握着性器顶入后穴,额头上有汗滴下来,落在季苍兰唇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因为疼痛有了血丝,在注视中抬手抹走闻炀鬓角的汗液。
书房里混杂了水液的声音与肉体碰撞的声响,操弄的动作在适应后逐渐加快。两条腿被双手勾着,又被闻炀俯身压得更低。
季苍兰咬着唇,闷闷叫了一声,闻炀的手臂就撑在他身侧,稍一用力,膝盖贴上肩膀,他被压成一团。
季苍兰很快从疼痛中诞生了快感,下腹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高潮了。
闻炀动作微滞,在发现他射精之后更加兴奋,操弄的动作更深也更快。
但季苍兰射完之后就觉得很痛,他快要忍不住叫喊的时候费力攀上闻炀的脖颈,用索吻的动作利用闻炀的唇,来堵住自己呼之欲出的痛喊。
闻炀低头和他接吻,不是很用力,但水液交缠在一起,舌尖勾着像两条痴缠的鱼。
季苍兰怕自己会哭出来,吻得更加卖力。
闻炀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低哑着饱含情欲的嗓音,问他:“弄疼了吗?”
“有点,”季苍兰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抱着他埋进怀里,泪腺涌动了温热的液体:“很疼,好疼啊。”
但闻炀也仅仅是在那一刻短暂的停顿,就继续做了下去。
季苍兰的肩膀上好像被湿热柔软的唇碰了一下,也可能没有,他昏了过去。
那之后一直跟踪着闻炀的季sir消失了,组织里的所有人都知道,Elie身边凭空出现了一个叫Freesia的情人。
但说是情人其实也不大准确,毕竟没有谁会带情人去火拼现场。
不过必须承认的是,这个名为Freesia的漂亮男人能力异常出众,枪法奇准,多次舍命为Elie挡枪,又从不邀功,在组织里是堪称传奇的存在。
最厉害的是,因为他,Elie身边整整五年都没有换过其他情人。
好像除了Freesia,谁都不配站在他身边。
·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闻炀下车跟他换了位置,开门进来的时候,边坐在副驾上,边说:“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季苍兰正在系安全带,闻言愣了一下,极其敷衍的语气:“不知道,没爱过。”
闻炀笑了一声,凑过去,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喊:“baby,老婆,我好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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