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踢不到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低垂了视线:“季sir你真不乖,都不跟我说实话,国际刑警和B国刑警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哦,你应该知道所有的黑色组织对待Interpol的方法吧。”
一旦被发现,没有一个Interpol的卧底能活着从组织里逃出来。要么玩死,要么折磨至死。
说完,闻炀捏住他的脸,迫使他转过头去看角落,指了指那里闪着红光运转着的摄像头:“跟他们say hi。”
“不过你放心,我很喜欢你的嘛,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玩的,还会把你的磁带给你的领导寄去的。”
季苍兰扭着头从他手里摆脱,早就已经猜到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丝毫惊讶,目露精光,凶狠地说:“既然知道我是Interpol,就把我放了,我只要消失24小时立刻就会有人来调查你。”
但这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或者说他看穿了闻炀隐藏起来的身份,不再想跑,顺势演了下去。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去逃,但要用更多的办法让闻炀及时把他抓回来,留在身边。
“Ash,你看看,”闻炀笑了,朝地上跪着的男人扫了一眼,撇了嘴:“你要是也有这么忠心,boss就不会把你送给我了。”
Ash忽然被叫到名字,颤抖着再次膝行朝他靠近,被一脚踹倒。
闻炀再次压了过来,季苍兰动了腿去钳制他,却被更重的力气压下。床头的铁链因为他挣扎的动作晃动不断,格外刺耳。
闻炀一边遏制着他的腿,一边用手去扒他的裤子:“Ash,让你死前看看我的宝贝有多美——”
他的声音在目光垂至季苍兰光裸着的腿间时陡然顿住。
“嘭!”
“嘭!”
两声干脆的枪响一声,顷刻击碎了房间里正在录像的摄像头。
Ash被陡然的枪声吓得哭嚎更大,闻炀脸上笑意很深,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阴影在Ash头顶落下,他嘴里绑着的绳子被解开。
Ash当即泣不成声地求饶:“我错了,对不起——”
“嘭!——”
枪声落地,哭嚎声戛然消失。
季苍兰注视着他的背影,短暂地露出了一抹羸弱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真没想到,”闻炀的声音隐隐透着兴奋,握着枪的手用力拳了一下,回过身,桀骜乖张:“苍兰,你真是处处都给我惊喜。”
季苍兰面无表情,脸颊的黑痣动了动:“去死吧。”
闻炀丢了枪期身而上,半跪在他两腿间,轻轻撸动疲软小巧的性器,另一只手却没有深入会阴末端的后穴,而是贴上了一处男人不可能拥有的肉缝。
季苍兰表情很痛苦,他摸得没有任何技巧,粗鲁地指尖迅速揉了两下就试着往肉缝里闯,茧子剐蹭在柔软的肉壁上。季苍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很快就闭紧了嘴巴。
闻炀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连分泌出足够的水液都等不及,像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弹出自己涨到发痛的阴茎,顶在狭窄的入口,俯身和他对视,炙热的气息洒在唇前,舌尖在唇缝上舔舐,进去前哑声说:“你才刚刚毕业没多久,我给你个机会,跟在我身边。”
季苍兰感受着下面从未容纳过任何异物的穴口被粗大的龟头慢慢破开,很疼,像是一道冷刃,顺着下面的那道不应该存在的裂缝,撕扯着他的灵魂,将他劈成两半。
他皱着眉心,转过脸,喘息,但没有呻吟,也没有叫痛,吐了口唾沫:“去死吧,闻炀。”
闻炀扼了他的下颌,重重顶了进去。
甬道里又紧又热,两人俱是发出一声闷痛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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