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想抢别人的未婚夫,还赶上门来撒泼,这是想逼死人哪。”
还别说,这番做派真有几分像秦氏。
隐素望着盛国公府的大门,以及不知何时聚拢过来的好事者,似笑非笑。
不少人朝她指指点点,有人翻出她以前痴缠戚堂的事,极尽夸张渲染,直把她说成一个不知廉耻痴心妄想的下贱之人。
“我可是听说了,这位傅姑娘以前缠着武仁侯府的二公子。后来进了崇学院又瞧上谢世子,还在圣上面前亲口承认自己喜欢谢世子。”
“你说她怎么这么不要脸,谁都知道穆国公府是要和盛国公府结亲的,谢世子将来的议亲之人只能是魏大姑娘。”
“谁说不是呢,也就是魏大姑娘心善,还想着同窗之谊照顾他们伯府的营生,却没想到他们丧了天良,送来的豆腐都是馊的。”
傅荣听着这些人的议论,面色青红一片。
他双拳紧握,死死忍着。
若是这些人只说他,他觉得不打紧。要是这些人说来说去都是说他的女儿,如何不让他心中难受。
“你们…你们胡说!”
“哎哟,傅伯爷,你不会也要打人吧。”那婆子怪声怪气地喊起来。
傅荣确实想打人。
他气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瞪着那婆子。
那婆子装作害怕的样子,实则眼睛里全是挑衅。
门外闹成这样,魏家的主子一个都没露面。先是厨房的管事,后是这婆子,明知傅家上门的是主家,他们却让下人们与之周旋,轻贱不屑可见一斑。
隐素神色更冷,木着脸就要上前。
傅荣心下一惊,连忙拉着她。
“素素,咱们犯不着和他们计较,不生气,你不生气,爹也不生气。银子他们都付过了,豆腐撒了就撒了。”
“就是啊,还是傅伯爷明理。银子都到手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莫不是想借此讹上我们国公府。”那婆子又阴阳怪气地道。
傅荣忍着气,死活挡着隐素。
隐素问他,“爹,你不生气吗?”
能不生气吗?
傅荣气得都快冒烟了,若是以他年轻时的脾气,若这里不是京城而是陲城,他万不会忍下这口气。
“爹不气,你也不气,咱们走。”
那婆子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髻衣襟。
“奴婢就知道傅伯爷是个能忍的,比起傅夫人来,奴婢这样的已经算好的。若是依着傅夫人的脾气,只怕是早拿了大扫帚往你们身上招呼。”
她故意拿自己和秦氏比,意在激怒傅荣和隐素。
隐素突然笑了。
“我娘的脾气是不好,她的大扫帚打的都是张狂的庶出之辈。听说你家二爷就是庶出,你家的姑娘公子也全是庶子所出。这不就巧了嘛。”
那婆子面色大变,眼皮子像抽筋似的想往后看,又不敢往后看。
“傅姑娘,你…休要对我家主子们无礼。”
“我无礼了吗?”隐素娇憨的脸上全是不解。“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家二爷不是庶出,你家大姑娘小公子的不是庶子所出?”
那婆子面色更加难看,又不好在这个问题和人掰扯,只能赶人。
“傅伯爷,傅姑娘,你们银子也拿了,奴婢就不远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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