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回过头来, 眉目森寒。
“娘子莫急,为夫正在想。”
隐素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又将头埋进被子里。
果然还是那个疯子!
害羞克制什么的,都是错觉。
正常人谁会想那事还要看佛经, 简直是闻所未闻。看佛经不都是为了清心寡欲,没听过不举的男人念了佛就能举起来的。
谢弗看到她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动作,阴森的眸底隐约生出一丝笑意, 很快又被阴冷的气息所吞噬。
小骗子刚才的动作那么自然,难道还摸过别人的?
戾气在他瞳仁中打着转, 一股无名怒火自幽沉的眼底升起,窜起漫天的火光,似是在将一切燃烧干净。
他蓦地睁开眼醒过来,翻身坐起。
青铜马面的灯台上蜡烛已烧一半截,明明是一室的暖光,却让人无端觉得冷清。镜子里照出他此时的模样,一脸嫉怒满目赤红,像一个独守空闺的怨夫。
他手往枕边一摸,是那件揉成一团的红色吊带裙。若是仔细看去,便能瞧出这裙子缝合针脚的粗陋。
不知过了多久,他垂眸看着自己。那个在梦里被人摸了一把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
他居然真的想!
这怎么可以?
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万恶之源凌驾于他,更不能容忍自己被摆布左右。玉骨般的手一个大力撕扯,裙子便被扯开了线,宛如一块破布。
破布在他手中飘零,他仿佛又看到它被人穿在身上的样子。
良久,他阴森一笑。
那个小骗子不是说他不想吗?
下次他就想给她看!
他伸手从暗格中取出一个针线匣子,自然而娴熟地将那破布一针一线地重新缝合。恰如很多年前他被打得皮开肉绽衣衫裂碎之后,那个生了他的女人也是这么一针一线地替他缝补。缝补他身上的伤口,缝补他破碎的衣衫。
针刺进了手指,鲜血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他吮着那血,眸色亦如血。
小骗子。
你是逃不掉的!
……
傅家吃饭习惯用盆,连早饭也是如此。隐素和傅小鱼及小葱的面前都是同样的盆,每个人的盆里都是满满的豆腐脑。
傅小鱼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不见平日里的狼吞虎咽。
“姐,你说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胡三,他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读书也读不过我,夫子老夸我,都没夸过他,难道以后让我叫他哥?”
隐素以为是小孩子之间结交兄弟之类的小把戏,遂道:“叫名字就行了,用不着非得称兄道弟。”
傅小鱼一听,这才高兴起来,三下五除二喝完盆里的豆腐脑。
傅荣一早就去了铺子,秦氏忙完之后也要过去。近几日都是抽调府里的下人过去帮忙,人手明显不够用,她打算请几个帮工。
同隐素一商议,隐素直接反对。
“还是买几个人比较好。”
“…我是想着帮衬那些街坊,让他们多个进项。”
“娘的心意是好的,但这里不是陲城。京城内关系复杂,谁也不知道谁和谁拐着弯能论上亲戚。姑姑在宫里圣宠正浓,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还是买的人用起来更放心。”
被女儿一点拨,秦氏很是惭愧。幸亏自己和女儿商量了,否则她和当家的一片好心,到后来反倒会坏事。
“娘现在是糊涂了,以前年轻时可不这样。还是我闺女心里清明,要不然我和你爹怕是要给你姑姑招祸了。”
“也不见得就一定会,但人心难测,小心一些总不会错。”
“是这个理,我闺女就是机灵。”
不愧是她秦多宝的女儿,瞧这聪明机灵劲和她年轻时有得一比。
秦氏心里还有一事,将女儿神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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