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是做雇佣兵的,在我出生前。
65.
我妈去世得早,在我一岁以后,我爸改行去当了安保公司的老板。
他金盆洗手多年,以客户的生命安全为第一目标,绝不违法乱纪,顶多在法律的红线和义警的神经上大鹏展翅。
为了不让他从前的仇家找上门,我很少在他的工作生活中出现,偶尔在他的工作场地探望他也是扮成男装。
酒吧是他手下的一个情报交易点,这段时间我们都在这里碰头。
安保公司,好歹是一个合法组织,真不是披着公司名头的□□。
……虽然他们的作风和黑机构也没什么两样就是了。
66.
老爸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愤愤咬牙,“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的,这次都摸到酒吧来了。”
他猛地反应过来,“这小子肯定有同伙!”
他咬牙叮嘱我,“你先在房间里等着,警卫马上过来。”
十几分钟后,气压沉沉的老爸黑着脸走上来。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他的同伙也穿着女装?”
“不,”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他的同伙顶替了凯文,在一楼大厅当调酒师。”
老爸郁闷道,“我说今天晚上点酒的人怎么多了这么多,凯文,不,那小子都忙得脱不开身。”
我欲言又止,凯文调出来的酒有人会点就怪了,除了你谁会高兴喝啊。
我拍拍老爸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至少今晚他帮你卖出了很多酒水。”
我环顾一圈满地狼藉,“正好赔玻璃钱。”
67.
我有一个很想知道的问题,“他们是谁?”
老爸斜瞥我,在推车的果盘里挑了一个橘子。
剥下来三瓣给我,老爸吃剩下一大半,“穿高跟鞋的家伙是红罗宾,帮忙卖酒的凯文是红头罩。他们之前就找过我一次,想找我问一些情报,我没给。”
我若有所思,“红罗宾啊。”
我勾了勾手指,手指靠近的那侧口袋里有一个硬鼓鼓的小圆球。
有人在逃跑的时候顺手放的,我猜里面是窃听设备,就找了一个借口上厕所,躲在卫生间把它取出来。
一个金属球,捏碎。
用手捏不碎,用脚踩碎。
还有一张裹着金属球的纸条,皱得不成样子。
我把纸条展开,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我记住号码,撕碎纸条,纸屑全部冲进下水道。
第8章
68.
红罗宾大概是想走曲线救国路线,我爸说不通就从我身上打主意。
我不担心他查到我的身份。
一是我用皮肤黏土改动了骨相,在面度识别系统那里蒙混过关没问题。
二是我的身份登记不在我爸名下。我妈在去世前虽然和我爸生活在一起,但他们两人没有结婚。从在文件和资料上看,我是由我姨妈抚养长大的。
如果红罗宾愿意赶一夜路去冰岛当面咨询我姨妈本人,任何资料都掩盖不了我和我爸的关系。
但,最大的问题是
——我是守法公民,我爸勉强也能是,我们为什么要害怕一个义警?
怕他查酒吧的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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