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寒商,你是说三个人在一起吗, 你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寒商默了默。
“我当然是在开玩笑,否则呢?”他眯起眼睛,“许知意, 你该不会真想这样吧?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
“我哪有。”许知意说。
寒商靠在椅背上, 淡淡道,“不过我了解裴长律,他是个精明实际的人, 只要给他的价码足够,他说不定还真会接受。”
许知意:“你这是在攻击裴长律的人品么?”
寒商偏头盯着她,“你这是在维护你的宝贝未婚夫么?”
“无论裴长律是不是我未婚夫,他都是我朋友, ”许知意解释, “就像你也是我朋友, 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他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朋友?”
寒商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端详她的脸, 贴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把我这种叫做朋友?”
“让我想想,朋友之间还能做什么。”
寒商的眼睛盯住她不放,没什么表情,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却无声无息地挪了位置。
他说:“嗯。想出来了。”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只有时断时续的抑制住的低喘,不过有外面客厅里热闹的说笑音遮掩,并不明显。
没过一会儿,身下的转椅突然“吱嘎”一声。
两个人的动作顿住。
再稍微一动,又是一声。
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许知意和寒商一起凝固。
许知意无语:“寒商,为什么你买的所有家具都长着声带?”
寒商也很无奈。
“你那天没地方住,我必须要赶在晚上之前,找人搞定这座老房子所有的事,要整理前后院,做清洁,通水电,澳洲这地方你也知道,买什么家具都要预定,经常要等个十天半个月,最快的也要一两天才能送到,所以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当天就能送货的,质量就只能凑合。”
他说:“我这两天就全部换成新的,去找大一点结实一点的床,再换把椅子。”
他瞄一眼许知意的书桌,“桌子也换了吧。”
不管他脑子里在开什么极品飞车,许知意赶紧说:“不要。”
无缘无故地换家具,简直是不打自招。
寒商没出声,抱着她眯眼思索,不知在琢磨什么歪主意。
没多久,许知意就知道了。
傍晚时,强森的同学们都走了,许知意不再跟寒商亲热,安下心来画这两天要交的画稿,寒商赖在她房间不肯走,懒洋洋地靠在她床头刷手机。
乐燃从医院回来了,上楼没多久,二楼就传来一声他的鬼吼鬼叫。
强森的声音:“乐燃,怎么了?看见鬼了?”
“那倒不是,”乐燃说,“我的床塌了。”
许知意下意识地望向寒商,寒商优哉游哉地放下手机,“我上去看看。”
其他人都在楼上,许知意跟寒商溜出房间,一起上楼。
强森和卢克已经凑在乐燃门口看热闹了。
未经许可,向其他人房间内张望要交十块钱,许知意绝对不想交钱,才到二楼走廊就先通知:“乐燃,我想来看看你的床。”
乐燃的声音:“敬请参观。”
随即反应过来,“强森,你俩没问过我就往我屋里瞎看,一人欠我十刀!”
为了再省十刀,许知意没进房间,在门口探头探脑。
只见乐燃那张单人床的一条床腿松开了,朝旁边危险地倒下去,上面的床板和床垫全都砸在地上,被子和枕头也滑下去了。
“床腿螺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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