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自己踏上了绞刑架前的台阶, 在众人充满敬意的目光中,他顿了顿,原路走了下来。
“你该不会是想要反复横跳吧?”露伴质疑地道,“难不成你是狼人?
“这倒不是。”二号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讪讪地道, “我是白痴。”
白痴是四位神职中的一个,他的技能仅仅只在被投票出局后有效, 虽然没有投票权,但依旧可以在发言环节说话。
“你是白痴吗?”露伴拉高声音, 简直不敢置信,“果然就是白痴吧!”
二号显然没听懂他说的白痴不是指代神职,疑惑地道,“我确实是白痴啊,没问题。”
......
算了,何必跟白痴计较。
现在场上只有四位神职,女巫没有药,白痴今晚大概就会死,场上明早会只剩三位神。场面不太乐观。徐伦思索着,白天的会议解散,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小木屋。
徐伦和提姆的木屋距离很近,她本想上去尝试能否搭话,但那股控制她夜晚不能外出的力量制止了她。他们回到小木屋,破破烂烂、石之自由一拳就能打飞的门合上后就无法打开。
这是规则的束缚,完全无视了他们的力量。这本书营造出的环境,铁了心是要复刻狼人杀的桌游环境。
徐伦安心躺在床上,翘起腿闲闲地思索。杰森不在,将她们关进这本书中的人目的是削弱杰森的力量。那为什么不把杰森也关起来,非要把这个没有英灵的御主留在那里参加圣杯战争呢?
而且书里的情况并不紧急,先不谈他们会不会输,就算他们能赢,依照狼人杀一轮一轮发言投票的环节制,至少要等三四个晚上他们才能获胜离开。
这不像是要杀掉他们,仅仅只是在拖延时间。
对方是谁,他有什么计划,为什么偏偏会盯上刚来横滨的他们。这些问题像被小猫玩耍后的毛线团,线头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徐伦闭上眼睛,推理不算她的长项。可惜不能和提姆交流,这位总是和杰森腻歪的侦探,或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暴雨洗刷掉所有线索和证据,这一夜徐伦安稳度过。第二天早晨,没能抵达中央广场的人果然是昨天自证身份的白痴二号。
现在场上只剩三神四狼五民。
新一轮发言开始,二号死亡,从三号开始。三号的发言平平无奇,徐伦环顾四周,发现提姆并没有观察正在发言的三号,他的目光隐晦,时不时打量自己身旁的十二号。
十二号,那个叫贯一的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三号堪称注水的发言结束,四号开始发言,他第一句话就给平静的水面扔下一枚炸弹,“我是女巫,第一晚上死的人九号,我用了药。现在我手上还有一瓶毒药,会在所有自报平民的人中带走一位。现在看你们接下来的发言。”
女巫出现了!爆出第一夜的刀口确实是一个好的切入点。接下来场上只剩预言家和猎人,狼人要屠神,那今晚死的人必定是女巫,预言家有多出一晚查验狼人的身份。
徐伦扫了一圈周围人的反应,发现波鲁纳雷夫瞪大了眼睛,双拳紧握。如果不是规则限制,他看这样子是要直接召唤银色战车把四号削成片片。
喂喂,该不会他才是女巫吧。
波鲁纳雷夫在五号,四号的发言结束,他凉凉地瞥了四号一眼,道,“这个人是狼人,大家可以把他投票出局了。”
他在部分人惊愕的目光中沉稳地道,“我才是女巫,第一晚死的人确实是九号。除了我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