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车后面的柳司机:“??”
老板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满地被痛殴的混混们:“??”
身体不好??
被吓着了??
宴辞满眼心疼:“对不起谢叔叔,是我来晚了。”
谢究白瞥到他流血的右手,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是他们弄得?”
宴辞没回答,只是垂下眼。
这反而显得他乖巧,又可怜巴巴,惹人怜爱。
谢究白脸上都是心疼:“我的阿辞心善又纯良,这群狗东西竟然敢对你下手……”
被宴辞打得爬不起来的混混:“??”
要不要听听你俩在说什么。
众人想起刚才一人干翻全场的谢究白,又想起刚才拎着棍子大杀四方的宴辞,无声愤怒。
他柔弱??
他纯良??
两个狗东西!
他妈的滤镜不要开得太重!
此时正好柳司机叫的人来了,他们把地上的混混都拎走。
谢究白用纸巾擦了擦手,嗓音淡淡的:“好好招待他们。”
经过刚才的那一架,众人对谢究白已经有了压迫性的心理阴影,听到这话都顿时一抖。
谢究白和宴辞正要上车离开,秦臻后脚也赶到了。
见状,三人上了一辆车,秦臻坐副驾驶座,谢究白和宴辞坐后排。
谢究白扫过宴辞被鲜血染透的右臂,拧着眉:“我看看。”
宴辞乖顺地把胳膊伸过去。
谢究白放轻了动作,温柔地撩起他的衣袖,当看到手臂上巴掌长、深可见肉的伤痕,他眼神冷了下来:“王八蛋。”
那群混混拿的都是木棍,这种伤口不可能使他们弄出来的。
谢究白心里一清二楚,但没有追问,只是心疼:“以后要爱惜自己,知道吗?”
宴辞浅笑,专注又温柔地看着他:“嗯。”
秦臻从后视镜里把两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冷笑了声:“你得让他写保证书,发誓。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小子经常抽风,不怕死一样。”
谢究白认真地看着宴辞:“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就别回来见我。”
宴辞有些受伤地垂下眼。
再加上他绝美颜值的攻击,谢究白每次都会为他这幅样子心软。
秦臻乐得看戏,他还从来没见过宴辞这服软又可怜巴巴的性子。
这小子,在外面就是个煞神,脾气阴晴不定,总是沉着脸冰冷又阴郁,让人心里发怵又不敢接近。
在他们这群朋友面前,虽然会好点,不会经常板着个脸,但从来没有过服软的时候。
谢究白从车里翻出医疗箱,用酒精给宴辞的伤口消毒:“会很疼,别忍着。”
宴辞一双桃花眼巴巴地望着他:“嗯。”
谢究白这才开始上手给他清理。
酒精刚淋上去,就听见宴辞轻嘶了声,好看的眉头委屈的蹙着:“谢叔叔,我疼。”
谢究白心都软得塌陷了一块,低头轻轻地给他吹着。
秦臻在前排大跌眼镜,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这小子,以前执行任务时,不要命地往前冲。
有次那钢筋插进他手臂里,肉都翻出来了,哼都没哼过一声,没事儿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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