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术,哪怕是专家在他跟前,也只有被压制的份儿。
容清陪笑:“不了不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万一有啥事儿,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放任一个双腿有疾的人去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的道德和良心会受到严重谴责。
而且要是宴辞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也不会放过他的。
那小孩儿,总觉得有些邪门儿,他并不是很想去招惹。
容清推着谢究白出了门。
晚上十点时,两人出现在了酒吧。
谢究白拉着容清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卡座坐下,随意点了点酒。
随后慵懒地往沙发里窝着,微微眯眼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人,寻找着他那个寡妇婶婶。
却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他。
那眼神,温柔的,欣喜的,又热烈的。
宴辞除了昨晚的那句晚安,已经两天没有收到谢究白的回复了。
他知道,是自己没提前跟组织那边协商好,兀自拉满了谢究白他们会一起过年的期待,最后又给了谢究白当头一盆冷水,谢叔叔有点脾气是应该的。
而且,没有人会想要一个人过新年。
昨天宴辞还觉得,谢究白不在意,可这两天他反思了下,谢究白是在意的,只是不说。
宴辞越往深了思索,越想谢究白,分明才分开两天,但他已经想谢究白想得发疯。
现在偶然在这里看到他心里朝暮思念的人,宴辞险些压抑不住冲动,想立马过去找他。
但他的队友为了这次任务,差点命都丢了,他要是这时候贸然行动,导致任务失败,对别人很不公平,而且极度自私。
宴辞做不来这种事。所以他只是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谢究白。
这边,谢究白一张脸惊艳了众人,他如高山清雪般的气质,在这样暧昧又混杂的环境里,反而有一股烈酒般的带劲儿,这种诡异的矛盾感,让他吸引了很多目光。
周围人仍旧谈笑着,放纵着享乐,一双眼却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究白,像是窥视着猎物的豹子群,随时都要发起进攻。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拎着一瓶昂贵的酒,朝他过来。
宴辞在不远处看着,面色平静,但眼底结了一层冰碴。
这种货色,谢叔叔根本看不上。
饶是明白这点,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谢究白是他的,别人看一眼,他都会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宴辞一口闷了杯里的水,刚好听见耳机里队友在叫他。
现在还是任务执行中,他不得已要离开这个位置。
不过有容清陪着谢究白,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离开前,宴辞最后朝谢究白的位置望了一眼。
黑衬衫的男人,绅士地指着谢究白旁边空出来的沙发:“请问我能坐这里吗。”
谢究白散漫地看向他:“不能。”
容清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旁观。
男人也不气馁,把手里的放在桌上:“我请你们喝这个。”
谢究白扫了一眼:“看不上。”
穿书前谢究白经常混迹这种地方,对他来说,酒吧和会所,都是他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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