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
谢究白察觉到宴辞的情绪变好了,他眼里染上笑。
小孩儿还是好哄的, 只需要告诉他,他得到的东西是独一份的, 他在自己这里是比别人特殊的。
看吧, 只要他想,他还是能轻易拿捏宴辞。
谢究白觉得这些天纷乱的思绪一下就清明了。
他昨晚之所以觉得, 要克制自己, 远离宴辞,是因为他很不喜欢被宴辞牵动心绪的感觉, 讨厌那种不确定的危险感。
可能是前段时间,宴辞违背他意愿的行为太多了, 比如强行牵他的手, 强行脱他的衣服等。
人都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的, 更何况他是个极其自私的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什么在脱离掌控, 所以做下了远离宴辞的决定。
但现在,谢究白却发觉,原来自己仍然掌控着宴辞,他又有种矜傲的自信了。
谢究白觉得人哄得差不多了,就想抽回手,但抽了几下没抽动。
他看向宴辞,男生正安静地吃着烤肉,一举一动都优雅且专注。
谢究白眼神示意他松开,但宴辞却并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
他手动来动去,反而跟宴辞的缠绕得更紧了。
指尖滚烫的温度,还有摩擦带来的酥麻,让谢究白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兴奋感,让他有些迷恋。
由于第一次经历,他也不知道这种新奇的感觉是什么。
直到注意到了两人间气氛古怪的容清,突然说了句:“你们俩干嘛呢。”
谢究白心口一麻,他垂下眼若无其事地吃着盘子里的烤肉,淡声道:“没干嘛,吃你的。”
容清莫名其妙地收回目光,懒得再深究小情侣之间的把戏。
谢究白却不动声色地勾起了嘴角。
这一瞬,他突然就明白了,原来那种欢.愉的感觉,是在众目睽睽下,跟宴辞牵手,产生的偷情的快感。
说是偷情并不准确,但他很难再找到这样一个精准的形容词了。
谢究白不再挣扎,任由宴辞握着,时不时还勾起指尖,去摩挲男生的手背。
宴辞第一次感觉到手背酥麻的痒意时,人都僵住了。
他下意识去看谢究白,却发现后者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背地里却做着轻挑的事调戏他。
宴辞强迫自己回过头,埋头吃着,耳尖却逐渐发红。
到最后脖颈连同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谢究白不动声色地欣赏着他这幅模样,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容清一个万花丛中过的老手,自然看得出这俩人在搞什么,装瞎咬着牙吃完了这顿饭,然后麻溜地滚去厨房收拾了。
眼不见心不烦。
而徐瑾也是一个常年混迹声色场合的浪荡子,饭桌上时他一直盯着谢究白。
将男人那点隐秘又欢.愉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
徐瑾只觉得心口揣着一团火,是他对谢究白愈发浓烈的渴望,这个男人每个点都在他的审美和性癖上跳舞,让他感觉灵魂都在被吸引着,滚烫发热。
本打算吃完了这顿就走的,但现在徐瑾改主意了。
宴辞看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就猜到这人打的什么主意:“还不走?”
徐瑾礼貌示意:“外面雨太大,我等停一会儿再走。”
宴辞满眼的敌意,但当着谢究白的面,他伪饰得很好。
过了会儿,谢究白进屋了,大厅内就剩下宴辞跟徐瑾两个人。
宴辞开门见山,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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