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憋不住了,把手机放在一边,死亡凝视他:“阿辞,你最好解释下你的行为。”
听到‘阿辞’那个称呼,宴辞心里猛地软了下,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谢究白这样叫他了。
宴辞神色都变得温柔,一边把水递到谢究白嘴边,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来:
“谢叔叔,从现在开始,屋里的所有食物,饮用水和日常用水,我都会先进行检测,然后再给你用。”
谢究白挑眉:“你什么意思。”
宴辞突然的强硬,让他有种权威被侵犯的感觉,很不舒服,像是自己被控制了。
宴辞轻声说:“医生说了,你是长期服用了某种有害物质,才会导致器官衰弱。”
谢究白反应过来了,他眯起眼:“所以你怀疑,我这个院子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动了手脚?”
宴辞点头:“如果谢叔叔不想搬出去的话,我只能这样,我必须保护你。”
谢究白被气笑了,凝视着他。
宴辞不闪不躲,直勾勾地同他对视,但眼神始终是温柔的。
谢究白不是气他自作主张,他知道宴辞是为了自己好,他只是很不舒服宴辞处理事情的态度。
谢究白恶劣地笑,咬牙说:“好啊,我搬,我立马就找房子搬。”
宴辞显然松了口气,嘴角逐渐扬起一个浅淡的笑。
谢究白突然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语气强势,露出一点危险的压迫感:
“我现在心情很烦躁,所以劳烦你想个办法,让我消气。”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太舒服,那宴辞也别想舒服。
宴辞没料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心跳都漏了拍,喉结微微滑动,控制着呼吸说:“谢叔叔……太近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谢究白发丝,扫到了他的脸上,难以忍耐的痒意,从皮肤表层,一直到痒到他心底。
谢究白冷哼一声:“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了,有种压抑的危险感。你的行为,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宴辞耳尖逐渐发红,眼底晦暗一片,他能感受到心脏砰咚,砰咚,砰咚,像是要破开胸膛。
他并没有谢究白说的那种感觉,但也差不多。
他被挑起的,不是被侵略的危险感,而是想疯狂侵略的躁动感,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狂舞。
谢究白并不知道自己以为的惩罚,其实是奖励。
他等了一会儿,宴辞却始终不说话,他有些不耐烦了,就松开了人,退回一个安全距离。
结果却看见宴辞满脸通红,眸色深沉得不像话,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狼崽子,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
谢究白心头一跳,莫名有些口干。
回过神后,又被气笑了:“你还挺享受是吧。”
宴辞像一只渴望被主人爱.抚的小狗,目不转睛地注视他,缓缓点了点头,还倾身凑了过去,像是在索求怜爱。
谢究白眯起眼:“出去。”
越界了。
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宴辞越界了,今天是第二次,他已经够容忍的了。
宴辞有些受伤,偃旗息鼓地退回来。
他还以为……气氛那么好,他以为可以的。
上次就隔着创口贴接吻了,这次他以为能拥有一个吻的。
所以才大着胆子得寸进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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