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忘不了,让他把我抱下去。
他摇头,一边操一边抹掉我脸上的泪水:“你上回也这么说。”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适合深入,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再从花心滑到更深的地方,不可思议。
水声咕叽作响,快感惊涛骇浪,痛处也无法忽视,铃声随着频率一起不停歇,桌面的冰凉又刺激着我清醒。
欲仙欲死。
我撑着身子,仰起头露出戴着小铃铛项圈的脖颈。
嘴里发出来的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啊…哈啊…呜呜——”
我射了,毫无意外。
只是薛愈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用手从后面托住我的脖子,或吻或咬轻轻在上头留下极浅的痕迹。
他扣住我的左手,强迫我一下跌进他怀里。
看着被猛的一撞,而导致吃得更深的我啜泣不止。
“宥宥。”他捏着我下巴让我看他。
他好像疲惫了很多,眼角眉梢的憔悴罕有显露。
他说:“你遇到个孬的也就算了,但凡对方力气大不怕事,或者直接摇人,把你打个伤残送医院——”
薛愈突然顿了顿,锁着眉,眼睛里的光也好像黯淡不少,声音也逐渐变小,像是自我呢喃。
“万一……你让你哥怎么办。”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刹那失神。
“不会的。”我小声安慰。
他摇摇头,无奈又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出头就不会受委屈,有些委屈该受也得受。你不是有哥哥吗?受欺负告诉哥哥,在哥哥这儿不受委屈。”
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尽可能的温柔和包容,没有例外。
我听着不太好受,埋在他肩上哭得一耸一耸,瓮声瓮气地讲:“可有些人真的很讨厌,专戳人脊梁骨。”
我好难过。
其实永远只当他心里乖巧懂事,时不时闹闹脾气的薛宥不是不行。
可薛愈只有一个。
能这么对我的人也只有一个。
打架本身并没有什么快感,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可它就像一层保护色,让流言蜚语不敢骚扰我。
他懂,他一直都懂。
所以他说:“宥宥,你缺的哥哥尽力在补了,没来得及补上的哥也想办法。”
薛愈要凭他一个人补偿我缺失的父爱母爱和安全感,不说难上加难,只能说异想天开。
可他已经把他所有的疼爱和耐心都给我了。
“我也不需要别的,你没那个心思,我不可能要求你拿个高考状元回来。我只想要我弟弟一辈子都快乐平安就好。”
从他这句话结束,我就已经决定从良,以后再也不动手了。
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考虑再三。虽然我时常鲁莽,但是我舍不得我哥。
他最后还是带我回到床上,走一步操一下,铃铛也响两声。
“江峭比他表面看起来还要难缠,为人比较垃圾。”薛愈跟我讲。
他说他听到我和江峭见过面的时候被吓的不轻,因为他们之间的梁子结得不小。
“他最喜欢像宥宥现在这样又乖又漂亮的小孩儿。”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放到床上顶弄起来。
我跟他双手紧扣,听着他说话:“他要是想睡哪个人,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得到之后玩腻了又不想珍惜,转手又把人毁了,半点情面也不留。”
他边说边把频率加快,力气加重,每一下都让我哭出声,求着他轻点操。
铃铛越摇越欢,比我叫得还欢。
“他能一直屹立不倒,必然有他的厉害。你就这么惹他,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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