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想到这就恨得不行。
她最后只能两手准备,先给徐美人下了慢性的毒——不让先帝察觉,最好让这个孩子一出世就是死胎,再在徐美人去往洛阳行宫的路上埋伏。
前往杀人的死士传回了徐美人的马车坠下山崖的消息,却不料那被买通的钦天监软弱害怕,将此事告知了先帝。
先帝因此大发雷霆,差点就要废后,一连贬了焦家七八个人……
唯一能让焦婉庆幸的是,徐美人的马车坠下山崖,死士也说在马车里找到了几具尸体,让她终于放心自己和璋儿的地位了。
可是现在……
焦婉想,谁知道徐应白不是来给自己和他母亲报仇再篡位的呢?
思及此,焦婉狠厉道:“那就按刘公公说的做,不论如何,一定要杀了他!”
被人暗下杀心的徐太尉第二日起了个大早。
他逮着谢静微出来晨读,自己站在廊下看着,让风吹吹醒醒神。
他昨日太累,整了一堆有的没的文书,又看了一堆卷宗,又被付凌疑这混账吓得够呛,睡了一晚上也没睡好,整个人有些病态的恹着。
昨晚一直守着刘莽的暗卫这时正好回来,看徐应白站在廊下,走过去抱拳道:“主子,昨晚刘莽一直留在皇宫,直到今早才回来。”
徐应白闻言眼眸动了动。
一晚上没回来?
刘莽自不可能和拍板查案的魏璋商量对策,只能和太后商量。
一晚上,他们说了点什么?
徐应白捏了捏自己的指节,仔细地思索,无外乎瞒着和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主使查案的人。
瞒着倒不太可能,张故明已经查出些名头,过几日就要带着盖着官印的文书去搜几户官员的府邸了。
那么……徐应白叹了口气,太后此时也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上次刺杀便是答案,朝堂上都知道自己是第一个谏言魏璋查案的人,又身居高位,那么想来就是要弄死自己了。
徐应白深知普通的办法当然是弄不死自己的。
刺杀是弄不死的,付凌疑跟个疯子似的,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人碰徐应白一下;养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毒也很难毒死——他每日的饭菜、汤药都会有人去试。
若是慢性毒——是药三分毒,他身上又不缺这玩意儿。
那么,徐应白蹙眉,刘莽和焦太后,会不会狗急跳墙?!
“准备马车,”徐应白抬眼看向那暗卫,“我要去仰啸堂一趟。”
暗卫应了声是就下去了。
等徐应白坐着马车到仰啸堂,正好赶上了开门。那叫海棠的姑娘眼极尖,看见马车就去叫了霰霜,徐应白一进门,霰霜已经迎了上来,带徐应白进了雅间。
“几日不见,公子又清减不少,”霰霜给徐应白奉了一杯茶,担忧道,“还是得多注意身体。”
“多谢霰霜姑娘的关心,”徐应白接过热茶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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