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兔子般。
“为什么哭?”
安诺被摸了摸他,情绪好像稍微好了一点:“我觉得小花好可怜,我们谁都不在家给它浇水,它的花都没了。”
他摸了摸只有绿叶的枝头,觉得它光秃秃的。
明明出门前,这上面还有花骨朵的。
贺长殊捏了捏眉心,意识到这个精神干扰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至少在短时间内,他都不能放这个新出炉的小哭包离开视线了。
贺长殊:“保洁阿姨每天中午过来时都会浇水的,不是枯了,只是花期太短。”
他看了眼那盆花,决定换成花期久点的。
听完解释,安诺眼泪勉强止住了:“真的吗?”
他现在完全出于懵懵懂懂的状态,大脑情感一下子被放大太多,变得混沌。
“嗯。”贺长殊把文件拿出来校对。
他外出任务几天,队里又积攒了一批新文件要他过审。
都是一些关乎社会局势的文件,小事不会让他过目。
以往他绝对不会在书房以外的地方签字,现在直接破了例,一边看文件一边注意着安诺。
安诺摸了下肚子:“我饿了。”
他暗示性看向了存放零食的柜子,眼巴巴的馋着。
虽然现在脑子不清醒,但还记得零食放在哪里。
贺长殊不由得轻笑一声:“去拿零食吃吧。”
安诺高兴了起来,擦擦脸上泪痕,跑去抱了一堆零食回到沙发上,乖巧吃着零食陪他。
贺长殊看文件的时候,安诺很少会将视线瞥过去,不是为了避嫌,只
是单纯的不感兴趣。
那些白字黑字,一看他就发困。
哪里有电视好看。
虽然电视现在除了新闻和天气预报外,最多的就只有子供向动画片了。
安诺还是开心的选了其中一部他之前最喜欢的动画片。
不到十分钟,贺长殊就似有所觉地抬起头看他。
果然眼眶又红了,开始晴转多云,眼看就要转大雨了。
贺长殊手疾眼快把电视关了,哄小孩似的问:“不喜欢看这个吗?”
难不成改变了性格,连喜好都被改变?
安诺:“我觉得小老鼠一直被追好可怜。”
贺长殊回想了一下,自己对猫抓老鼠的印象,似乎那只猫被虐得更惨。
他顿了片刻,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安诺心情闷闷的,拿出手机玩起了贪吃蛇。
贺长殊看了眼他的屏幕,发现他又和那个叫“厌”的网友在玩。
不经意的开口:“你很喜欢他吗?”
安诺歪头:“嗯?”
“......”贺长殊拿起文件,“没什么。”
他怀疑兰奇是不是也给自己下咒了。
...
在贺长殊的精心照顾下,直到晚上十一点,安诺都没有再哭一次。
只不过在睡觉的时候,贺长殊突然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个不速之客。
白色平整的被子底下明显多了一个不小的鼓包。
他好整以暇看着,在他的注视下,这个鼓包忍不住动了动,又挪了挪。
最后里面的人因为呼吸不舒畅直接掀开了被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无辜看着他。
贺长殊:“你该回自己房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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