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没有抓到吃掉。
安诺困了,他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正在受到一些自我冲击,他打了个哈欠:“我要去睡觉了。”
贺长殊看着这么近的呆毛,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晚安。”
困倦的青年直接蹭了蹭,尾音带了点软:“晚安。”
然后才起身往自己房间里走,留下一个独自怔愣的男人。
贺长殊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被蹭的手心,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出某种毛茸茸动物幼崽撒娇的画面。
他不免想起之前在学校听课的时候,安诺也喜欢在半睡半醒的困意之中蹭人。
原以为是一次意外,现在看来,是某种习惯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诺只看到了桌子上留下来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上面留言他有事需要离开几日。
像贺长殊这样级别的人,在世界末日彻底来临之前,几乎不可能有休假。
安诺还没有习惯他这种忙到站不住脚的日常,只觉得家里又剩下自己一个,有些空荡。
内心来不及多伤感两秒,在看到桌上那份涂满巧克力酱的吐司和香蕉可丽饼时全都化成了云雾。
甚至牛奶还是温热的,可以推断出贺长殊刚走没多久。
安诺吃掉了这份甜滋滋的早餐,刚把唇角上沾到的巧克力酱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哼着歌去昨天刚整理的零食柜里翻找。
没想到刚打开柜子,又一张字条掉了出来。
【饭后不要立马吃零食。】
安诺不信邪,拿起一包怪味豆,上面同样贴着纸。
【吃太多糖容易蛀牙。】
“......”
人类
难道是有预知能力吗,太恐怖了。
安诺默默把手上的零食放了回去。
...
午餐是由别人送过来的,和之前送和牛肉以及水果的是居然不是同一个人。
这次来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精神奕奕。
打开门看到安诺的那一瞬间,这位大叔热泪满眶:“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诺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去。
大叔:“你现在跟房主住在一起吗?”
安诺点了点头,有些呆愣。
此刻他的大脑飞快运转过了一些电视剧抢劫名场面。
仿佛下一秒刀就要架在他脖子上,命令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了。
可他不知道值钱的东西有什么,如果这个人真的要迫害他,他只能忍痛把藏起来的零食小饼干都拿给他了。
好在他胡乱想象的一些画面并没有出现。
听到这个回答后,大叔将眼角夸张的泪擦掉:“太好了,他终于不是一个人住了,至少能有点人情味。”
不给安诺疑问的时间,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许多:“我们都很担心,他成为了监管者以后会不会越来越冷漠,对感情会不会越来越漠然,现在看来都是白担心了。”
都玩起金屋藏娇这一套了。
大叔说完火速把东西一放,神神秘秘开口:“他总是不想让我们干涉他现在的生活,所以我要走了,你记得好好吃饭。”
说完他一关门,直接坐着电梯走了。
留下还一脸茫然的安诺。
又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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