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着他名义发求助邮件的是谁,奈何监管局的举报制度不是他一个中学校长可以打听的。
许嘉蕾:“校长最在意自己的职位。”
很难想象这番现实的话是从一个班级里不起眼的小女生口中说出来的。
将心底的话坦白出来后,她显得自然了许多,轻轻问:“我做错了吗?”
“你当然没做错。”白荷花的眼神不再那么凶狠。
她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头,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后又收了回去。
“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会大胆站出来举报吗?”
许嘉蕾犹豫了一下:“校长和老师都告诉我们,除非真的有人受害,不然我们谁去举报都是在浪费监管局的时间。”
现在人心惶惶,到处都有可能发生灵异事件。
为了自己所在地方的安危,有些小灵异事件也会被人说得添油加醋,目的是为了他们能多点人来增援。
一些虚报导致监管局人手不足的现象变得更加严重。
许嘉蕾:“但是我很不安。”
“因为黑板上那些血迹?”
“不,因为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许嘉蕾表情变得迷茫,“我的记忆中我一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我没有朋友。”
“但是我最近发现自己总是会在空闲的时候点开聊天软件,仿佛在等待谁的消息。”
“上课的时候,老师讲到了我听不懂知识点,我下意识就会侧过头,可是我的身边明明没有坐人。”
许嘉蕾说着说着就有些害怕了:“我总是忍不住想对旁边的空气说些什么,这是一种奇怪的习惯,可我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习惯的记忆。”
班里的人因此还有关于她喜欢自言自语的流言。
可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
听完她说的话,贺长殊眼神明显出现变化。
贺长殊:“知道了,等老虎回来,你再让他再走一趟送你回寝室。”
安诺心中有了和他一样的猜测,但看着女孩的眼睛,他也无法将真相说出口。
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白荷花:“所以我们刚刚杀了那么多,都只是一部分,那么这个怪谈真正的本体到底在哪里?”
安诺想了一下:“应该是那个美术老师。”
白荷花:“我当然知道是那个美术老师,那些画里的女人不都长一个样吗?”
“我指的不是画里任何一位,而是当时在外面,把我们带入画室的老师。”
安诺突然看向门口。
天色已经很晚,画室里有些昏暗的灯光猛地熄灭,又很快亮起。
就在这一闪而过的黑暗之中,门框旁边站了个细瘦的人影。
啪、啪、啪......
美术老师站在门口鼓掌,用嘴角僵硬的笑容回应他们:“真厉害,一个也没少。”
说着夸奖的话,眼底确实满满的恶毒。
她怨恨的盯着这些人。
就在刚刚,这些人在画作中一遍遍杀死了她。
那些痛苦的记忆都真实存在在她的大脑之中。
“还真是自投罗网了。”白荷花怒气蓬发,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咒器。
【君缝补】
白色的针线如同灵活的蛇一般附着了上去,快速缠绕住女人的脖颈。
被勒住了最致命的地方,女人不仅不着急,反而连躲闪都懒。
二十厘米厚度的钢板都能轻松穿透的“针线”,在这次碰到了硬茬。
它甚至无法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白荷花不屑的笑了一声,嘴角十分兴奋地咧起:“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不被我的咒器威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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