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放松、乖,让我再进去点……”
他的吻灼烫,池澜的嘴唇却温凉,四片唇瓣贴在一起,池澜才慢慢地回神。
男人攻城略地般地卷着他的舌尖大肆舔舐,灵活的舌尖摩挲着口腔黏膜,卷着舌头吮吸,几乎吻到喉咙口,池澜被他吻得嗯嗯嘤声,被封峪亭尽数吞下。
火热的大掌从池澜的腰间一路抚摸上来,动作狂放,像是带着火星,隔着红丝绒抹胸揪着娇弱的奶尖狠碾。
池澜吃痛叫出声来,就被炽热的舌尖猛烈地舔咬嘬弄,上上下下都被玩儿得尽是漂亮的红。
跳蛋还在震动,封峪亭揉着池澜的穴口,完全不容拒绝地向里迫压,池澜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捅穿了,本来那玩意儿就长得离谱,现在还塞了个跳蛋在里面,根本不知道会顶到什么地方。
池澜颤着眼睫含啜着泪,漂亮地要命。
封峪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性器似乎要贯穿池澜整个小腹,直直地捅到肠道深处,粘稠的汁水被震得疯狂向外涌,又被粗硕的性器堵着穴眼口,龟头迫不及待地向里深深地怼弄,穴口只能溢出几绺汁液,把两人下体黏得一塌糊涂。
“太……呜太深了~啊——封峪亭……”池澜哭得几乎打嗝,声音还在微微发抖。
他害怕极了,陌生的震动在他的小腹深处激荡,是滚烫的却又是冰凉的,不是封峪亭,就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他怕到说不出话,只能攀着封峪亭的肩膀,被他占有,被操到高潮迭起。
封峪亭耐心地、完完全全地操进去的那一瞬间,池澜就射了两人腹间一片白精,黏黏糊糊地染了一裙子的白稠黏腻。
然而封峪亭甚至已经无法顾及他的不应期,咬着他的嘴唇就疯狂地抽动起了鸡巴。
高潮期间的小穴紧得不像话,几乎抽搐地绞咬着他、包裹着他,深处的跳蛋震得池澜狂喷淫水,深深地操进去就会扯着池澜的神经一颤,高热的水液把龟头喷得淋漓尽致,顶在跳蛋上震得封峪亭后脊发麻。
池澜晕乎乎地大口大口喘气,双腿合不拢地绞缠在一起,却只盘紧了封峪亭的腰。封峪亭低头吻他,他就伸出舌尖来应和,被封峪亭勾吻地舌尖发痛,口水都顺着直流。
男人的鸡巴粗长硕大,小穴的褶皱似乎都被他撑平了,敏感点被尽数关照。而鸡巴再硬也是肉体,偏有一根跳蛋的线缆跟鸡巴一起在池澜的肉穴里胶着,无机质的线缆被捂热、捂烫,陷在被操肿的媚肉里,总在池澜快要崩溃的一刻狠狠扯住他的神经。
池澜咬着封峪亭的下唇发抖,却都用不上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最后的理智和濒临沦陷的快感相互撕扯,浑身上下甚至连毛孔都透着浓烈的酥麻感。
封峪亭去舔他的舌尖,逗着他来追逐,声音低低地诱哄:“宝宝,叫老公。”
“嗯啊……啊……哼……”池澜发出无意义的哼嘤,仿佛飘荡在无垠的海面,他发着颤,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名为“封峪亭”的浮屿。
硕大的鸡巴刺破层层媚肉,狠狠地向内凿,操出一股一股的浪汁,顶在跳蛋上带着两个人一齐颤抖。
封峪亭汗如雨下,浑身的肌肉硬地像石头,他的喉间粗喘,好似野兽在发情,眸子通红,压着池澜柔若无骨的身体却感觉不够、还不够。
他伸手捞起了池澜的腰,一使劲就把他抱了起来,伴着池澜猝然的惊叫快走两步,反身把他压在了墙上操,抱着他的两条腿在臂弯,一下一下地把他往墙上顶。
“封峪、封峪亭——啊——太深了!呜——轻一点!封峪亭……”池澜崩溃落泪,手指控制不住地抠在封峪亭的后背,留下一道一道的指痕。
抱操的姿势让他整个人因着体重往下直坠,娇嫩的穴口压在男人粗粝的精囊上被狠狠摩擦,又肿又痛。
快感层层叠堆,池澜连自己什么时候又泄身了都不知道,精液濡湿了裙摆的丝绒红布与毛绒球,一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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