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浓郁,虾滑Q香弹牙。
“好吃。”他说着,又夹了一颗。
池澜满意了。
封峪亭就把自己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池澜最近在摆烂。
他刚考完期末,教资考试还有两个多月,正是什么书都不想多看一眼的时候。
每天陪封峪亭吃了点早饭就钻回被窝睡回笼觉,中午随便糊弄一下,直到下午才彻底清醒。
醒了之后就从床上起来,换到沙发上窝着晒太阳,看书、画画、听歌,兴趣起来了洗点水果煮点奶茶,没有兴趣就趴在沙发上一步不挪。
直到太阳西斜,沙发上没有温暖的阳光了,才懒洋洋地爬起来,琢磨晚餐。
封峪亭第一次看到他1000出头的步数时,差点以为他的手机是不是丢在哪儿了。
然而事实证明,池澜只是不想动而已,要不是怕自己饿死,他的微信步数可以只有100步。
封峪亭问过他想不想一起去公司,他办公室那间隔间里也有张床,可以晒太阳,光线特别好,公司里还每天都提供下午茶。
池澜那时躺在封峪亭的腿上被他撸毛,声音软软的:“不要~早上我起不来……”
“不用跟我一起去,你可以下午睡醒了再来。”封峪亭摸着他的发尾,轻声哄。
池澜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也不要……你公司好远,不和你一起去,我自己就不想跑那么远了……”
封峪亭没办法了,恨得牙痒痒,却又有点高兴池澜会对他使小性子。
最终只是捏了捏他的耳垂,小声叫他:“池懒懒。”
又这么过了几天,封峪亭终于寡不住了。
趁着周末,他把池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包了一边,开车拖走了。
池澜陷在后座里,抱着自己的小企鹅盘着腿,懵懵地:“你说去哪儿?”
“我家。”封峪亭平静道,“就在公司边上,步行10分钟,特别近。”
“我……”池澜哑口无言。
其实这对他而言无伤大雅,不过就是从一张床挪到另一张床,从一张沙发爬上另一张沙发而已。
但是封峪亭都没跟他提前打个招呼!
他还有好多东西没带呢!
霸权主义!
所以池澜就要闹了,故作不高兴。
“我不想去。”他慢吞吞地咕哝,睫毛垂着,情绪很低落的模样。
封峪亭先斩后奏,一直在后视镜偷偷瞄他,听见池澜开口,七上八下的心反而落下来了,淡定地拿出自己的理由。
“我要过生日了。”他有理有据,“你说要给我过生日的。”
“……?”池澜迷惑,“你不是说了不过的吗?”
“我现在过了。”封峪亭道。
行呗,那你就过嘛。
可是一提到过生日,池澜就更郁闷了。
“你都不说一声,我很多东西都没有带。”他道,“你家有烤箱吗?有裱花嘴吗?有电子秤筛网模具吗?我最近在学做小饼干。”
其实是在学做蛋糕,但他才不要现在就告诉封峪亭。
越说越觉得封峪亭任性,说走就走,池澜一撇嘴,拿企鹅玩偶砸封峪亭,放下腿就要穿鞋:“我要回家,你欺负人。”
可怜的小企鹅在封峪亭肩膀上弹了一下,一头栽倒在副驾驶上。
到底是谁任性。
封峪亭只觉得他可爱得要命,才不会停车放人走,一路踩着油门。
“但是我家有地暖。”他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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